3 第三章 气球女孩（第2页）
总之先找其他租户收租吧。
开晴避开6o2找到楼梯。
公寓楼梯位于走廊尽头，一扇通道门将公寓与楼梯隔开。
开晴打开通道门，刚走到楼梯上，湿漉漉的空气立马贴在开晴每一寸肌肤。
开晴扶着栏杆站定，抬头仰望。
虽然楼梯也属于公寓的一部分，可只到胸口下侧的栏杆还是和水泥墙有很大不同的。徐徐的风伴随湿气将她头吹得飞扬，她如同置身户外，没了水泥墙的阻挡，视野变大不少。
虽然远处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可仰头时，却能清晰看到天幕。
没有异响、没有异味、没有让人不安的黑灰，只有天幕上安安静静地散着银色光辉的硕大圆月。
开晴惊讶地看着圆月。
外面的光线来自于月亮吗？
这月亮亮得像太阳一样。
看着安静的月亮，开晴不宁的思绪彻底冷静下来。
她顺着螺旋楼梯往下走，每一层都进去看看。
五楼没有租户。
四楼也没有。
不仅没有租户，也没有黑灰，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走廊。
仿佛只有六楼才有那飘得叫人心烦意乱的黑灰。
开晴下到三楼，推开通道门。
三楼和四到六楼都不一样。
三楼的走廊有一排从通道门一直通向公寓另一边尽头的窗，这些都被白色窗纱盖住。
开晴试着拉开窗纱，看着轻飘飘的窗纱却完全拉不动。
开晴放弃拉窗纱，转头看另一侧，总算继6o2后看到闪着绿灯的门牌。
开晴按了按门铃，站在3o2的门边。
她的手不由覆在心口上，用手心的温度给心脏力量。
“我、我、我来了！”
小女孩慌乱的声音从门后传过来。
门被打开，但没有全部打开。
一条防御的铁链将门和房间内部的墙连接在一起。
红色出现在视野中。
是一颗红色气球。
气球穿着人类的衣服，上衣是印着米妮老鼠的宽大旧t恤，t恤上有很多个黄的圆形小胶印，还有两颗顽强得就着那点胶水扒在衣服上的塑料小水钻，下身是一条挽了好几下的长裤，她个子不高，五官很正常，还有正常人的四肢，虽然脑袋是气球，脖子是捆绑气球的粗线，可起码不像复眼怪物一样看着就让人害怕。
气球女孩上下扫视着开晴，她眼里透露出激动。
“哇！透明人姐姐！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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