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时,十六名近卫士卒,就鱼贯而入,将贺若锦给团团围住,就要伸手去拿住他。
“都给我滚开!小爷我有脚,自己会走!”贺若锦已经明白,自己今天是生吃鳖、活受罪了,于是一甩帮子,就大步朝人群外走去,并大吼道:“法场在哪里?给小爷带路!”
那些近卫士卒,闻言都是看向了韩世谔,韩世谔向他们递了个眼色,近卫士卒们顿时都是心领神会,也不给贺若锦嘴硬摆谱的机会,就一拥而上,将他给捆了起来,连拖带拽、大声唱诺的呼啸而去。
“传令,全营上下,所有的将士,都一起过来观看,给事营的第一次执法。”韩世谔下完令,转身又对宇文化及抱了一拳,又道:“宇文将军,欢迎你来给事营上任,依我看,我们给事营的第一次执法,就由你这个新上任的校尉来主持吧!”
“啊!”宇文化及咬着牙绷着脸,呆了片刻,随即就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抱拳应诺道:“属下领命!”
号令已经传下去了,全营上下八百余名将士,整齐的站到了法场上。
贺若锦已经被剥去了,华丽的血色铠甲和漂亮的衣袍,被死死的摁在了刑椅上,怒目咬牙等着挨打屁股。
韩世谔双手抱着肘,嘴角略微一挑,轻声笑道:“柳长史!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在犯,不会的话,那也太无趣了。”
柳述闻言,顿时苦笑道:“韩将军,你先前不是当众表态说过,不搞什么杀鸡儆猴之类的事情么?今天这是。”
“我又没有逼他往军规上撞,是他自已疯狂的撞上去。”韩世谔也是呵呵的笑道。
“这,唉!”柳述闻言,就直接无语了。
宇文化及如同僵硬的木偶,坐到了主判台上,拿起刑堂的直签,怔了半晌,一咬牙一狠心,就掷了下去,并道:“给我打!”
“啧!啧!宇文公子,这回可真是大义灭亲了。”韩世谔看向宇文化及,连连摇头道。
在他身边的柳述,闻言竟是无言以对,只能叹了一声,低声又道:“韩将军,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可没有什么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韩世谔看向场中,又是冷笑道:“我只知道,我如果连属下都镇不住,有人明犯了军规,我却不处置,那才是真正的后果严重”
“你这是借题发挥,难不成,还想事后装糊涂么?”柳述对韩世谔又是劝道:“必竟,在怎么说,人家也是宋国公贺若弼的儿子,就连陛下也会左右寻思,想清楚了之后再发落,而且,你还给了宇文化及一个大大的难堪,这梁子一结下,对你日后的仕途,可是没什么好处。”
“柳大人!有些东西,躲是躲不掉的。”韩世谔嘴角略一扬,微笑道,“就算我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也会主动向我寻衅,与其被动承受不如先下手为强,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你说呢?”
“算你狠!”柳述再度叹息一声道:“你惹谁不好,居然惹上宇文述跟贺若弼,今后,你可要自求多福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而已!”韩世谔脸上,依然是阳光灿烂,笑得坦然。
“劈、叭、叭!”一阵响亮的打屁股声音响在场中,贺若锦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就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像他这样的仕家公子哥儿,几时受到这等****大罪?忍痛的本事,自然也比一般人还要差。
只见那军棍此起彼落,贺若锦的******上,己经鲜血迸流、皮开肉绽、触目惊心,围观的军士们,也是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惊嘘声,私下的议论更是不少。
现在,他们都知道,自家都尉打的是闯衙属、打岗哨的贺若锦了,这个贺若锦,还是堂堂的给事营的校尉、贺若弼家的二公子。
他们都是世家出生,也知道得罪世家子弟的下场,现在韩擒虎的儿子,打了贺若弼的儿子,对他们而言,就是这事儿越发有趣了。
与此同时,韩世谔执法如山、铁面无私,而且下手特狠,不顾情面的形象,在每个军士的心目中,变得又是高大起来,众人在惧怕之余,对他也多了一丝敬畏和信服。
而此刻,坐在台上的宇文化及,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看到好友皆手下的贺若锦被毒打,那一棍棍仿佛就落在自己脸上似的,他咬牙忍了一阵,就走到韩世谔的面前,抱拳道:“韩将军,我们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他非得要残废,我们给事营新建,正当用人之际,属下肯请韩将军,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暂时寄下余下的军棍,日后再作计较。”
“行!”韩世谔展颜一笑,看着宇文化及点点头,才道:“宇文将军的面子,本将那是一定要给的,那就叫停吧!剩下多少军棍权且寄下,日后若有再犯,一并加罚。”
“多谢韩将军!”宇文化及咬了咬牙,就急忙前去叫停,将贺若锦扒拉起来一看,发现他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了,只好叫人将他先抬走,再命医官进行救治了。
“下手也太重了吧!才二十几棍,就打成了这副惨样。”柳述在军队里,也是混很多年,哪里看不出端倪,啧啧的摇头轻声道:“韩将军,你可是真狠哪!这两个小卒,可都是你的心腹近卫啊。”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给事营的人,怎么能有你我之分呢?他们两个这叫铁面无私、执法公正。”韩世谔闻言,笑了一笑,就大步而去。
“哎!麻烦来喽!”看着韩世谔的背影,柳述也是摇头叹息,自言自语道:“宇文述、贺若弼二人,岂是好惹的人物?这要是发作起来,在这给事营的营队里,从此恐怕永无宁日了!韩世谔呀韩世谔,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惹!看吧,我倒要看你,是怎么收场下台!”
待热闹看完了,众人就各自散去,干自己的事情,韩世谔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医官处,探望那名被打昏的小卒。
等旁人都退去之后,不等韩世谔开口说话,那小卒就一骨碌爬起来,对着韩世谔,就拜道:“小人,怎敢劳将军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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