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香苗回答,沈文韬抢先回了话:“我是姐姐三叔家的儿子。”
“原来是沈家小弟,幸会,幸会。”孟维生觉得这个小家伙十分好玩,自我介绍道:“我是卖烧饼的,姓孟。”
“孟大哥好,在家就经常听到姐姐提及过您,说是承蒙您的关照,不胜感激呢。”沈文韬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活脱一个小大人一般。
孟维生一听到这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拿了烧饼递给他:“是嘛,那孟大哥请你吃烧饼。”
“谢谢孟大哥。”沈文韬道了谢,开始啃烧饼。
旁边的沈香苗强忍了心底的笑意。
她在家可从未提及过孟维生的任何字眼呢,沈文韬却是张口就来,真是有一套。
倒是足以看出来沈文韬是个心思活络的,见人自来熟,三言两语的就把孟维生哄得高高兴兴的,还请他吃烧饼,这以后长大了,怕是个八面玲珑,场面上的人物呢。
摆好了东西,沈香苗开始卖卤串,沈文韬也一本正经的在旁边摆上了蝈蝈笼子,开始贩卖起来。
卤串的生意一如往常一般生意好,来买的人络绎不绝,沈香苗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里脊、五花、猪肝、豆皮和藕片,各来五串。”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熟悉感。
沈香苗抬起头,看到的一张还算熟悉的脸,笑了起来:“原来是水生大哥。”
水生一愣,看清楚沈香苗的面容时,也记了起来:“是前些日子到铺子里卖药材的那位姑娘,乍一见面,倒是没认出来呢。”
那日见面时,沈香苗虽穿的干净,却是一身粗布浑身带补丁的衣裳,今天穿的却是光鲜的细布衣裙,还是崭新的,跟变了一个人似得,水生还真是没反应过来。
“铺子里忙,每日见那么多人,哪里记得过来?”沈香苗笑道。
水生也是呵呵一笑:“是忙的很,杜大夫早就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卤串摊儿,味道特别好,一直催我来买,可铺子里看病抓药的人实在是多,抽不开身,好不容易忙完了吧,到这儿一看,卖完收摊走了。这不,两三日了,今儿个才买上呢!”
“每天做的串数量不多,卖的也快,来的晚了就是买不到呢,水生大哥和杜大夫若是想吃,来晚了的话跟旁边卖烧饼大哥说一声,第二天我来了的话就抽空给你们送去。”上次去卖药材,那株小人参,杜大夫给了一个不错的价钱,沈香苗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古时候科技不发达,医疗条件更是有限,学医更是十分讲究天赋和学识,能当上大夫什么不容易,治病救人,德高望重的,沈香苗尊重大夫,同时也也不介意借此攀攀关系,扩展一下人脉。
“那感情好,自从师娘去了之后,这铺子里就我和大夫两个人,若是忙起来怕是连饭都没功夫做了,若是每日能有些卤菜下饭,可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水生顿时大喜过望:“那就有劳姑娘了。”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杜大夫德高望重,能帮得上我,也是我的荣幸啊。”沈香苗笑道,手脚麻利,将卤串打包好递给了水生:“额外送了几串土豆,吃得好的话再来。”
嘴甜会做生意的人,永远招人喜欢。
水生笑眯眯的接过来,付了钱又说了几句话后走了。
沈香苗收了钱之后,无意中看到了托着下巴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沈文韬,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了,哭丧着脸。”
“这么一会儿了,我这蝈蝈笼子,才卖了两个出去。”沈文韬无比郁闷的说道。
而且,卖出去这两个蝈蝈笼子,还是沈香苗劝说了一个父亲给孩子买了两个,而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竟是没卖出去一个。
“香苗姐,你说怪不怪,这集市上人也多,来买卤串的人更多,咱们这蝈蝈笼子编的也是精致,刚我也看了,这蝈蝈笼镇上没得旁人卖,单单就咱们家独一份,可愣是卖不动,这……找谁说理去?”沈文韬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无比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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