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口气还挺嫌弃,那你还我。”
不过拂莱.丹戈在看到了笔身上的玫瑰花纹后,眉头就舒展开了。
贺行简过来时,从背后抽一记戚在野的后脑勺,“真是不长记性,伤那么重还抽烟。”
戚在野简直冤枉,“是蹭到别人的烟味了!”
拂莱.丹戈在他二人争辩时,又不死心地抱起吉他,流畅悠扬的弦音自他指间拨出。
“真是不省心的情人。”他这么唱道。
戚在野无言以对,贺行简揉乱他的发哈哈大笑。
早春的深夜,仍有些微凉意,洁白的月温柔笼住木屋,舒缓的琴声,更显夜晚的宁静。余音绕梁,伴一晚好眠。
第二日天破晓,小木屋比山林先热闹起来,厨房里“咕咚咕咚”煮着鲜玉米浓汤,老旧的面包机甩着面团,“哐啷哐啷”地响。
查理.金早早起床去了衣帽店,今天约了客人量尺寸。戚在野和小戚宝赖了会床,玩起了手指游戏。
贺行简端着早餐上来,问戚在野卧室的里间打算改成什么,要是有了打算,就趁这几天装修起来。
“卧室吧。可以给小羽睡,也可以等戚宝长大了,当她的儿童房。”
“行啊。”贺行简在给小孩穿衣服,一不小心就弄痒了她,小戚宝“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起了吗?”
“早起了,还偷偷弹了会我的琴。”
“你知道我没在说拂莱。”
“他啊,也起了。查理叫他下来吃早饭,吃完又回去睡了。”
戚在野担忧道:“他说话了吗?”
“没呢,一见我们就气到要哭,哪还肯说话。”
“你们别惹他了……”
贺行简感觉还挺冤的,压根没人主动去招祝鹤,因为光是得知有两个alpha与戚在野同住一屋檐下,他就先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之后的几天,祝鹤情绪状态愈发得差,不肯去医院,也不常出房门,整日消沉地拉上窗帘睡觉。如此几日下来,查理.金终于忍不住,伤心地恳求戚在野去劝劝。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进来,小戚宝踩着小步子来到床边,下手不知轻重地狂拍床上人的脸,“papa!玩!”
祝鹤在她契而不舍的拍打下终于醒了,他睡了太久,脑袋昏昏沉沉的,以至于没有力气回应小孩的呼唤,他拨开小戚宝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戚宝,爸爸不想玩就算了,爹地陪你去。”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祝鹤瞬间清醒。
“采蘑菇去不去,我和戚宝发现好大一片榛蘑群。”
祝鹤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床,嘴唇嗫嚅,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他点点头,下床找鞋子。
楼下只有拂莱.丹戈在,贺行简去了公司、查理.金在镇上看店,唯他悠闲地在廊下的秋千椅上写小说。
“是新的小说吗?”戚在野出门时随口一问。他找了两个篮子,和祝鹤一人一个拎着。
“是啊。”
戚在野瞧见他正在用的钢笔,抿嘴一笑,“那家就交给你了,我们傍晚回来。”
出来走走确实对身心有益,清冽的大自然香气卷走肺部的浊气,温柔和煦的阳光晒得皮肤又酥又暖。小孩在祝鹤怀里扭来扭去,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要摘。戚在野折下一朵风铃花别到她头发上,“爹地抱吧,爸爸累了。”
祝鹤摇头表示不累,离这么近,他都能闻到戚在野身上萦绕的香气,柔和的乌龙茶香混合着淡淡的木质香,两者缠绵出一股特别的少年气味,很贴合他今日休闲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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