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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薇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意思说的更明白一点,“陛下,瞧,您有那么多妃子,如果你有生理需要自然可以找她们,这一年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大家不是过得很愉快么?当然,如果你觉得她们的面孔不新鲜了,我可以主持为您选秀,再挑些新鲜的秀女补充后宫。”
罗颢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对后宫的主流的争宠生活他虽然不关心但不代表不知道,争宠背后的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得到他的宠爱!她们使尽浑身解数,制造的任何事端与抢眼都是为了赢得他更多的关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罗颢已经被这样被众星拱月的生活宠坏了,以至于若薇现在的话及其背后表现出来的……大方,非常非常让他不快,尽管,没有人能挑出她这个皇后的毛病,瞧瞧她多贤惠、多称职,不争不妒,几乎是标榜中的典范,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被嫌弃了一样。
“你是朕的皇后!”罗颢重新用臂弯把若薇的腰卡紧,是一种宣示也是一种警告。
“是的,”若薇垂下眼一瞬,然后再次与罗颢对视,“可我只是您的皇后,陛下。”若薇干脆把话挑明了,“您是皇上,我是皇后,这就是你想要的,如此而已。你可以是我孩子的父亲,可你永远不是我要的丈夫。”
罗颢忽然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难看的脸色顿时被怒色取代,同时也身体力行,“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我知道。”若薇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半敞,“或者说我没有能力反对……陛下,”若薇腾出手几乎是温柔的顺了顺罗颢额际的发丝,“你可以强迫我,甚至可以继续让我怀孕,让我每年都给你生下孩子……可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愿意,这与之前的那次是不同的。陛下你那么聪明、英俊、优秀……你说过你是不缺女人,你也会很明白这是不同的。”
若薇的话从来都能让冷静他的暴怒,让暴怒的他再重归冷静。
“为什么,若薇,为什么……”
“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灾难,我早就告诉过你,它是一场灾难……”
罗颢吻上若薇,他几乎用一种似乎暴烈的态度打断她的话,蹂躏她的唇,然后冲撞进她的身体,他不信,他憋足了劲儿撩拨她,强迫她为自己燃烧热情。
她错了,罗颢很高兴,她依然忍不住意乱情迷的在自己怀里颤抖,然后细细的呻吟,还有动情的啜泣,她依然情不自禁的咬他,抓他的背,还有软声求饶……有那么一瞬罗颢非常笃定自己的正确,与若薇小女人脾气的可爱执拗,可当一切旖旎结束的时候,一切粉红情愫戛然而止,就那么烟消云散了,突兀到好像刚刚融洽的鱼水之欢全都是一场幻境。
结束就是结束了,罗颢被这个认知措不及防的打击到,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冷似寒川,它是不同的,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它真的就是不同的。
为什么?
罗颢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若薇,一遍遍亲吻,亲昵但是无望,他全然困惑,甚至还有点不符身份的迷茫无助,为什么会这样?
****
罗颢的生活开始陷入了一种长达半年的奇怪的循环。
他不想放弃自己身为若薇的丈夫的权力,几乎每个月都有数次强迫若薇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没错,是强迫,他思念又控制不住这种思念,他想借此证明些什么,失控的局面让他不甘心的要牢牢抓住一些什么,可不甘心之后,每每温存结束的两人低潮期又造成了更深一层的打击,然后他会发怒、会冷落,会去别的嫔妃那里享受“被需要”的心理慰藉,以弥补他在若薇这里受到了挫败,然后在其他人的温柔乡里,他会开始思念若薇。
他听德嫔向他抱怨御花园偶遇蜘蛛事件的娇气地大惊小怪的时候,他想到的是若薇被老虎吓得哇哇大哭,然后又有胆量再探虎穴的率真。
他看皇贵妃一脸谦虚却难掩骄傲,迫不及待像个孔雀一样的炫耀弹琴歌娱的时候,想到的是若薇一脸挑衅拿着棋子盒让他放马过来的夺目自信。
而此刻,他看着身下的这个他第一次翻牌子宠幸的好像叫袁才人的女子,看着她强颜欢笑的脸和故作愉悦的呻吟,想的是若薇的第一次,她毫不犹豫的咬他抓他,狠狠的把他付诸她身体上的疼痛统统“报复”回去了,只因为她很疼且恼恨他的愉快。
罗颢忽然厌烦了,厌烦了她们的矫揉造作和故作矜持,厌烦了她们的虚伪和乏味。
他退出袁才人的身体。
“皇上……”对于忽然停下来的皇上,袁才人有些惶恐。
“无妨,自己先休息吧。”
“可是……”
袁才人被罗颢又冷又不耐烦的眼神镇住了,后面的话被噎回去,然后她看着皇上神色如常的起身穿衣,刚刚的激情退得一干二净几乎没有半点痕迹,然后他甚至没有叫人就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罗颢在常贵的一盏灯笼下走在埋雪的小径上,鹿皮靴踩得咯吱咯吱的响。
“还是照老规矩。”罗颢忽然开口。
“是,奴才晓得。”
罗颢是在下令给那个才人送去避免她们受孕的药汁,罗颢要确保近三五年之内,后宫除了若薇,将没有任何嫔妃有机会诞下皇子,他要他的继承人在一种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度过脆弱的幼儿时期。这是罗颢从不对外人说出口的一种保护或者说承诺,是他能给出来的,尽管被保护的那两人可能并不知道,也并不领情。
又想到若薇。
想到在她们嫌太阳晒、风太大、雨下个不停的时候,若薇骑在马上跟着军队驰骋千里,在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
想到她们为了一点小事打骂奴才不顺心的时候,她在整理楚国臃肿的官吏机构,试图从成百上千的烂稻草中挖出金子;
想到前两天,丁嫔为死去的猫宠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而若薇冷着心近乎残酷地训练她一手带大的斑斑和点点恢复野性,然后在它们数日之后狼狈不堪一身伤痛走出林子的时候,抱着它们心疼痛哭,哭过之后依然坚定。
这就是若薇,无可比拟,永远无可比拟。
这个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那个什么才人乏味,整个后宫的女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让他感到乏味,这种生活也让他乏味——他心里明白,并绝望的重复循环——总是这样,再一次到凤鸾宫,再一次不甘心的强行拥有若薇,片刻短暂的满足之后就是更大的失落,她从来不会跟他争吵,可是更可怕,她无视他,她跟他冷战,然后他会再次灰溜溜地回到这种乏味、庸俗但是熟悉的环境下,寻求“被需要”,寻求心理慰藉。
为什么会这样,罗颢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罗颢直接到了凤鸾宫,迈进凤鸾宫的门槛的同时让他焦躁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平静、安逸、一种可以浑身放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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