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端到了我面前。面条根根分明,在浓郁的汤汁中肆意舒展,大片的叉烧色泽诱人,鲜嫩多汁,搭配着翠绿的葱花、海苔碎和溏心蛋,散着勾人食欲的香气。
我拿起筷子,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扫向摊主。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偶尔抬眼,目光与我交汇,那深邃之感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我试探性地开口:“大叔,您这手艺可真棒,在这儿摆摊很久了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带着几分历经沧桑的淡然:“有些年头咯,看你小伙子大半夜还在外晃悠,是外地人?”
我心中一凛,含糊应道:“来这边办事儿,大叔,您这夜里生意好做吗?”他微微摇头,轻笑一声:“不过是打时间罢了。”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有一群人正朝这边赶来。我警觉地绷紧身体,余光瞥见摊主神色未变,依旧沉稳伫立,手中长筷有节奏地敲击着锅沿,出轻微声响。
那群人渐近,身影在昏黄灯光下逐渐清晰,摊主却仿若置身事外,只是静静看着锅中翻滚的面条,仿佛这纷扰与他无关。
那群人渐近,身影在昏黄灯光下逐渐清晰,我侧目而去,右手握着筷子,左手搭在桌上,准备应对未知状况。
而摊主却仿若置身事外,只是静静看着锅中翻滚的面条,仿佛这纷扰与他无关。
待那群人走近,我才稍稍松了口气,原来是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年轻人,勾肩搭背、脚步踉跄地路过拉面摊,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下桌子,嘟囔了句含混不清的道歉,便又被同伴拉着走远了。
“走路小心点啊,一群小鬼。”男人挥舞手中的筷子,朝那群人嚷道。
远远的,那群人中也响起说话声。“知道啦,拉面大叔。”
“别看他们那样,这么晚也不回家,但都不是坏孩子哦。哈哈。”男人哈哈笑道。
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拉面,挑起一筷子送入口中,鲜香在味蕾间绽放,味蕾的满足让我暂时忘却了些许疑虑。
可心底的好奇却如野草般疯长,趁着吞咽的间隙,我再次开口:“大叔,您这手艺,没去开个大饭店可惜了。”
摊主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目光透过腾腾热气看向我:“大饭店太闹腾,我啊,就爱这街边的自在。”说罢,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小伙子,你刚从那工厂附近来的吧?”
我心中一惊,筷子差点掉落,面上却强装镇定:“大叔,您这话什么意思?”
他双手抱胸,直视我的眼睛:“别装了,你身上那股味儿,还有你身上的龙血波动,以为我没察觉?”
我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跑,却现双腿像被定住一般。摊主见状,轻轻摆手:“别怕,我要是想害你,你早没机会坐这儿吃拉面了。”
我犹豫片刻,缓缓坐回凳子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您想怎样?”
“你是卡塞尔学院的?本部的?昂热那老家伙的手又伸过来了啊!”男人的语气中是深深的不爽。
我心中一紧,没想到这拉面摊主对卡塞尔学院如此熟悉,还直接提及校长,看来他绝非普通人物。
犹豫再三,我还是硬着头皮承认:“大叔,我是卡塞尔学院的,来执行任务。您既然能察觉到我的身份,想必也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还望您能指点一二。”
男人冷哼一声:“指点?昂热那家伙自己不来,派你个毛头小子过来,东京那边的混血种管理的不错,札幌可不是东京,山高皇帝远。
蛇岐八家,猛鬼众的余党,渡鸦……”
“你小子也是s级的混血种?”他又问。
我只能点点头。忽然好奇的询问:“大叔,你到底是谁啊?对日本混血种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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