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内海岸边,巫妖离开了,朕敛起习惯性的笑意,他看着包围翡翠内海的红月王城,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喃喃地陈述着自己从红月王城中读出的故事,
“上弦月,一位强大之人到来了,他订立了一个倒计时。”
“满月,强大之人的眷属们到来了,参与进这场可怕的独断的游戏。”
“下弦月,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到处都是沦陷的阴影,没有敌人,没有朋友。”
“最后是,无月的朔月……”
他站起来,在翡翠内海旁边走了几步。魂蝶浮沉捕食,蓝色的魂火倒映在他露在符纸之外的黑眸之中,一闪一闪。
他轻声问道,问那个不在这里的人。
“你又经历了些什么呢,阿雷西?”
***
戏剧结束于雷鸣般的掌声之中。
虽然是全息投影,没有演员上台谢幕,但是很多人还是自发站了起来,拼命鼓掌,表现自己的感激和感动。他们感谢瞳能将这样一部传奇的戏剧带到万年之后复现,也感谢万年之前那个荣耀的剧团,能够演绎出如此美妙的作品,更别说,上个纪元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的影视技术,那些演员却能够使观众如临其境。
阿雷西欧也是鼓掌的一员,不过他的鼓掌比起旁边单纯的观众,要更多一些感慨。这部戏剧在他漫长的生命当中也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每当《赞颂繁星》的旋律响起,他总能想起他与神经病度过的每一年狂欢节。
现在的神经病应该恢复了相关的记忆,阿雷西欧甚至会想,如果神经病的记忆能停留在当下就好了,这样一来就没有之后的……
他任由身边的圣者将他带出退场的人流,狂欢节至此还不算完全结束。广场中央的舞台上即将选拔出今天的自由剧的胜者,花车已经逐一进场,零点还有全息焰火表演,他们也没有转完所有的摊位,焰火表演前的这段时间正好利用起来。
“所以去再做个冰淇淋吗?还是占卜?”
阿雷西欧把寄存的气球拿回来了,怕会飞走,就握住神经病的手腕,把线绳仔细的缠在他手腕上。
鲁齐乌斯:“……”
“你为什么不绑在你自己手腕上?”
阿雷西欧十分理直气壮。
“你又不离开,绑你手腕上不是一样吗!”
然后他就能腾出手来尽情的玩了!
然而神经病却没有很快地怼回来,相反,他看着阿雷西欧,反倒是笑了。
“好,我不离开。”
他没有趁机狗一下阿雷西欧,反倒让阿雷西欧十分警惕。他犹疑地看了一眼神经病,总觉得对方在酝酿什么大招,然而看着看着,他反而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戒备。灯火潋滟之中,圣者眼神纵容,无论是铂金色的半长发还是天空色的眼眸,这些浅淡的色调在灿烂的背景之中,好看得不可思议。
——也许这个评价充满了阿雷西欧的个人主观。
花车游行开始,人流涌动起来,那些花车别出心裁的以万年前的重大历史事件命名,阿雷西欧本来以为自己会什么都不认得,结果一辆辆花车经过,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我知道这个!这个异端组织是我们当初一起追查出来的。”
“这个吟游诗人你果然还记得,他是第一个唱有关你的谣曲的吧?”
最后一个最巨大的狂欢节花车缓缓驶来,喷洒着全息的火光。人群发出惊呼,有一些胆子大的甚至伸出手,去触碰那些金色的绚烂的光焰,阿雷西欧也是这样做的其中一个。他胆子甚至更大,直接沐浴在光焰中,向花车上正在向外抛洒鲜花和糖果的人伸出手,眼神中明明白白写了,“给点糖”。
盛装的花车志愿者:“……”
他不得不给了阿雷西欧一大把糖,阿雷西欧转手就给了神经病,他始终记得对方喜欢甜这件事。
看着阿雷西欧整晚都在殷殷切切的搜罗糖果塞进他口袋,宛如一只出去捕猎辛苦养家的猫猫,鲁齐乌斯忍了忍,没有让自己因为这个过分恰当的比喻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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