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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想容随后就被冰得头皮发麻,啊的叫出声,又被他按住。
她唯恐周津塬一转念头,继续干点什么,先闭上眼睛,蜷缩手脚,在沙发里恢复体力。
周津塬慢悠悠地玩了一会她的胸和腿,拿了条干净的白绸床单,把她拦腰一抱,走到厨房。赵想容光滑浓密的长发搭在他手臂,她刚被放到高脚椅,就觉得刀锋般尖锐的痛楚逼上来,只能纵身趴在桌上。
周津塬为她煎了金黄色的炒蛋和培根,加了黄油,又热了半片面包。
这味道,半夜里带着异样的香。
赵想容呆呆地看着,周津塬以前也会下厨,他为她做过早餐和夜宵,她还拍过男人下厨的背影照片,在朋友圈里炫耀。她当时觉得,不管周津塬爱不爱自己,她把他追到,嫁人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周津塬看轻她却也不计较她,哪里像现在,他一边说爱她一边弄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花样折磨人。
周津塬把碟子推在她面前,他看了她一眼,把餐叉换成勺子。赵想容不动,他居然准备喂她。她摇了摇头,自己吃。
赵想容刚刚被顶得一阵晕眩裂痛,神经都好像静止。她用力握住勺子,忍着反胃,吃了半盘子的食物,这时候,她的大腿有什么东西,是周津塬重新把手放上来。他从侧面搂住她,轻吻了下她的耳朵,终于忍不住问:“你和涂霆分手了?”
赵想容点了点头。周津塬却又确认了一遍:“真的和他分手?”
她没搭理他,继续吃东西,真与不真,他管得着吗?
赵想容再吃了几口,又被周津塬抱到卧室。
她手脚并施地挣打,周津塬轻轻压住她手脚,她气急败坏,他就是不让她下床,对视良久,赵想容绝望地伏倒在他怀里。
“好吧。你把我手机拿过来,我打盘手游。”
周津塬也怔了一下。
有句话说吃口屎冷静一下,赵想容现在头脑里乱得很,需要找点别的事情逃避现实,精神出轨一会。周津塬自然不肯给她手机,她把床头柜的上个月专题提案拿来,潦草地翻了一遍,再忍不住问周津塬:“你这人是不是有问题?”
周津塬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平淡说:“那又怎样?”
赵想容试着抛开情绪,理清他的思路:“你以前……不是这样。是因为我今晚让你走,你就不开心?但是你这样对我,我很别扭。”
周津塬摸着她的肩膀,他低声说:“你刚才不享受?”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刚刚这一次,比第一次和周津塬上床都痛楚,简直就是强暴。瞬间,她愤怒加委屈,鼻子都酸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畜生吧?哪里享受,我快死了……”
周津塬截断她:“快被我爽死了。”
赵想容立刻一脚踢开他,周津塬却又压上来。
刚刚有过一次,这次没那么痛苦。赵想容依旧感觉极度胀痛,超过极限。她盯着上方的周津塬,他的脸波澜不兴。
周津塬几乎不用任何香水,但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洁净味道,像是调失败的醛香水,闻起来像医院里涔涔白骨和消毒水的混合,又像过期的药香。那气味即使强烈,却也掩盖不了有种非常无情的味道。仿佛这个男人即使爱了,他的骨子里,就是存在一种冷淡到无法朽坏的东西。
汗水流下她的小腿和背,她的呼吸都是他气味,从里到外都被占据。
赵想容感觉自己又听不见任何声音,她被拽到一条漆黑色的湖里,好不甘心。什么爱情,什么周津塬,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周津塬原本想在这时候逼着她松口复婚,却看到她眼泪不停往下流,话到嘴边就成了:“容容,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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