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想为您分忧嘛!您看,我这一趟,可是帮了瑾哥哥大忙的。”
舞惜边说边向子瑾使眼色。子瑾微笑点头,并不多言。“你还有理了?朕每天为朝政烦恼,你还不安分!你自己说这是分忧不是?”
雍熙帝看着她。
舞惜娇俏说道:“父皇……下次不敢了!您别生气,身子重要啊!”
雍熙帝冷哼着,不说话。
舞惜见状,只得看向云嫔和子瑾:“娘娘,瑾哥哥,你们也不帮我说说!”
子瑾凑上去,说道:“你这丫头,刚刚我和父皇去了绛紫阁,秋月说你来了母妃这,父皇就说你定是怕责罚,才躲到这来的!”
舞惜梗着小脖子,不服地说:“谁说的,我就是陪娘娘说说话,才不是躲你们呢!再说,父皇哪会舍得责罚我?父皇最疼我了!对吧?”
说着讨好地看着雍熙帝笑。
雍熙帝看她那样子,憋不住笑,转身低咳一声:“朕记得有人说回来后任朕处置的,不知道是谁啊?”
听到这话,舞惜垮下嘴角,面露苦意:“父皇,您还真要责罚我啊?”
“君无戏言哪!”
“父皇您那么英明,怎么能对小小女子认真呢?”
舞惜嘟着嘴。
雍熙帝终于忍不住,笑着指着她,看着大家说:“这丫头,连去山越这样的大事都自己做主了,还说什么小小女子?”
云嫔看着皇上,说道:“皇上,依臣妾看,舞惜是个极有主意的孩子,这份心性倒是极像您的!”
“我是父皇的女儿,自然像父皇了!”
舞惜颇为骄傲地接过话。
雍熙帝抚过舞惜的头发,语带自豪:“舞惜不愧是朕的女儿。听子瑾说了你在山越的事,有勇有谋,心性不是一般女子可比!”
听着夸奖,舞惜面露得意,不料雍熙帝话锋一转,“既如此,更要学会承担!虽说有功当奖,但是小惩大诫,不可不罚,也该给你长长记性。”
略微思虑,雍熙帝下了最后决定:“这样吧,半年内不可出宫,每日在你宫里练字两个时辰!”
舞惜听了,只差没掉下眼泪,单是练字就不说了,这半年不许出宫,可真是要命啊!不过……瑾哥哥应该要大婚了,到时候还能不出宫?嘿嘿,计划赶不上变化!想到这节,舞惜偷笑着。
看她那样子,子瑾心中无奈,这丫头多半又有了别的想法!
这样说闹一阵,舞惜将话题扯到子瑾身上:“父皇,您知道女儿此行是和慕萱一起的吧?”
雍熙帝点头不语,看向子瑾。子瑾大方地承认:“父皇,儿子和慕萱两心相悦,还请父皇做主!”
云嫔也满含期待地看着皇上。
雍熙帝欣悦道:“你既有心,朕也觉得慕萱那孩子不错。到底是你的终身大事,也该问问你母妃的意思。”
“臣妾觉得慕萱甚好,臣妾也很满意。”
云嫔满目柔情地凝睇着皇上。
雍熙帝心中一动,仔细看着云嫔。只见她着一身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长衣,下身是莲青色万字曲水织金连烟锦裙,少用珠翠的青丝更见柔顺。淡雅清新的颜色,愈加衬得云嫔年轻,比之后宫诸人偏爱奢靡,云嫔身上则更多一分柔婉。
舞惜见雍熙帝这样,忙向子瑾递了眼色,二人心下明了,寻了理由出了邀月宫。在御花园里闲逛了一会,眼看要到傍晚,二人去了绛紫阁。云珠带人准备了舞惜日常喜欢的膳食。
邀月宫内,云嫔久未承宠,在雍熙帝面前自有那么点娇羞动人,这让雍熙帝很是喜欢。见惯了旁人或是艳丽或是妖娆,云嫔的温婉反倒是如今雍熙帝身边所欠缺的,加之岁月的沉淀,与世无争的云嫔也有了旁人没有的淡然悠远。
一连几日,雍熙帝都留宿邀月宫。这样的反常激起了后宫诸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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