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李瑶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
燕如烟抬眼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我当然知道。"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坚定和自信。
"你疯了!竟敢和皇后作对!"李瑶快步走进屋内,环顾四周,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偷听,然后压低声音道,"杨嬷嬷已经把昨晚的事告诉皇后了,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又如何?"燕如烟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色,眼神逐渐变得深邃。"难道我该坐以待毙,等着她对我下手吗?难道我要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吗?"她反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
李瑶沉默片刻,她看着燕如烟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什么,试探性地问道:"你早就知道杨嬷嬷会来?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准备?"
"不止如此。"燕如烟转过身,直视李瑶的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我还知道,皇后会在三日后的祭天大典上对我动手。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这是她除掉我的最佳时机。"
李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重要吗?"燕如烟淡淡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重要的是,皇后已经上钩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张清风快步走进院子,他的脸色异常凝重,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大事生。"燕大夫,皇后召见。"他急促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
"来得正好。"燕如烟整理了一下衣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迈步向外走去,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坤宁宫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皇后端坐在主位上,华丽的服饰和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她眼神中的阴冷和狠毒。她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燕如烟,仿佛要用目光将她撕碎。
"你很大胆。"皇后冷声道,声音如同寒冰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竟敢设局引我的人上钩,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娘娘误会了。"燕如烟低头道,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臣女只是想自保而已,臣女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
"自保?"皇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本宫都一无所知吗?"
"娘娘不信也无妨。"燕如烟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直视着皇后,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但臣女有一事不明,还请娘娘解惑。"
"说。"皇后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为何娘娘非要对臣女赶尽杀绝?"燕如烟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臣女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为何娘娘要如此苦苦相逼?"
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燕如烟会如此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随即,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知道得太多了。"
"是指太医院的秘密,还是娘娘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燕如烟继续追问,声音越来越尖锐,仿佛一把利剑,直指皇后的要害。
此话一出,皇后猛地站起身,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找死!"她厉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几个侍卫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杨嬷嬷。杨嬷嬷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
"娘娘救命!"杨嬷嬷跪在地上,浑身抖,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他们,他们抓到了我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后打断了。
"闭嘴!"皇后厉声喝止,但为时已晚。杨嬷嬷已经说出了关键的信息,再也无法掩盖了。
燕如烟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娘娘,这是杨嬷嬷和西域商人的来往书信。她打着娘娘的旗号,私自贩卖宫中秘药,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对娘娘的名声不利啊。"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燕如烟竟然掌握了如此重要的证据。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
"很简单。"燕如烟站起身,走到皇后面前,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娘娘放过我,我就当这些事从未生过。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皇后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良久,皇后才冷冷地开口:"你走吧。"她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燕如烟转身离去,但在走到殿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皇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了,娘娘若是想在祭天大典上动手,不妨先想想这些证据会落到谁手里。臣女虽然人微言轻,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皇后的手紧紧攥住扶手,指节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走出坤宁宫,燕如烟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张清风和叶如歌早已等在外面,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
"成功了?"叶如歌小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燕如烟点点头:"暂时安全了。"她的声音很轻,但却透露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皇后不会就此罢休。"张清风提醒道,他的眉头依然紧锁,显然对未来的局势并不乐观。
"我知道。"燕如烟望向远处的宫墙,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必须步步为营,小心应对。"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刮过,吹落了几片枯叶。燕如烟眯起眼睛,她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悄然逼近,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向她笼罩而来。这皇宫,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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