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子廉强拉着入座,荀忻正要拒酒,一人举杯敬了过来,“子廉将军。”张文远一身酒气,一手抱着托盘,一杯接一杯,“张辽敬酒,先自罚三杯,我饮尽,将军随意。”
兄弟仗义
逃离曹子廉身边,荀忻环视一圈,绕过了与人推杯换盏的郭奉孝,略过替父行酒的曹昂、曹丕兄弟,避过君臣对饮的曹孟德与荀公达,荀忻忙不迭找到了避风港。
眼见身边的空座挤进来一人,正自斟自饮的贾文和:“”
本以为清净被扰,但这次荀元衡倒一反常态地善解人意,安分坐在席上,一言不发。
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贾诩深信不疑,他心里的那根弦条件反射般地支棱起来,提防着荀元衡搞一鸣惊人。
当他真正把视线放在荀元衡身上时,贾诩发现是自己多心了,荀忻今日大概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此人低头只吃菜不喝酒,眼睛没有从饭菜上离开过,遑论与人交流。
此人由内而外散发的自闭气质,劝退了很多犹豫着要来敬酒的人。
想到此处贾诩依然觉得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来敬酒的人排着队到了他的案前
应付完三轮敬酒,他自觉与荀元衡并无大仇大怨,于是开口道“大胜庆功,荀君何以面无喜色”
荀忻还未答话,一旁人们哄笑起来,只听夏侯渊笑着讨饶道,“某酒量不济,体虚饮不得,饮不得。”
“欸妙才将军横刀立马,面红体壮,岂有体虚之症休得虚言”
“诸君岂能不知”夏侯妙才喝得半醉,一指腰腹,“饮酒伤肝伤肾精到时夫人岂能饶我”
众人哄笑,话题从劝酒歪到了成人笑话,探讨起房中术来,纷纷推荐起信任的道长方士,争论谁更精通此道。
“诸君皆大谬矣。”有一人突然摇头晃脑驳斥众人,一原来是许攸。
许子远神神秘秘道,“我知一人,方术胜诸君所荐百倍。”
“却是何人”
这下连曹操都好奇起来,“哦”他笑道,“有名无名子远说来一听。”
“此人精研丹道,擅制仙药,精妙无比,神验无俦,于冀州颇有盛名,乡野小儿亦能歌谣。”
许子远是此战功臣之一,曹公的座上客,大家乐于卖他面子,争相追问,场面很是热闹。
“犹还未止。”许子远摆摆手,“此人乃半途转为修道,此前为太学博士门下生,京师称名少年士,曾为袁公座上客,曹公堂下宾。”
此话一出,有人觉出不对来了,曹公堂下宾这不是说那方士他们认识
这像是在明褒暗贬地意指他们的某位同僚了。
也有人真情实感纳闷出声,“许君,如此豪杰怎沦落成了方士”
“怎言沦落”许子远笑道,“正所谓技多不压身,借道术之名行禽兽之举,豢养孤女,以为娼妓,岂不美哉”
笑声中,曹操脸色转沉,“子远,戏言有度,方为笑语。”
话音落地,帐中气氛愈加尴尬,众人面面相觑,杯中酒突然失了滋味。
贾诩注意到有人的眼神不住往荀元衡身上瞟,大家在一起共事许多年,彼此算不上知根知底,也略知一二了,许攸说的那际遇有几人套得上
当事人还是那副心事沉沉模样,用罢饭菜放下竹箸,一声不吭。
“许君此言差矣。”饮一杯热酒,郭祭酒突然笑道,“许君言之凿凿禽兽举止,盛赞此君房中之术,莫非是,此君床榻之宾”
“祭酒此语粗鄙,令人喷饭,当饮一盏”曹洪哈哈大笑,遥遥向郭奉孝举杯。
“郭君闻禽兽之行而欢笑,想必是禽兽中人。”许攸冷笑道。
曹洪被这话呛得不轻,正待开口,对上曹操斜睨过来的眼神,只得闭上了嘴。
已有人出言劝道“本是酒后闲谈,许先生说笑,郭祭酒亦说笑耳。”
“祭酒率性自然,营中同僚又素来亲如兄弟,是以彼此间调笑不讳、言语无忌,许先生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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