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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去的次数多了,碰上陈启的机会依旧少,她反而觉得自由,逐渐没有了拘束感,将他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打理,她喜欢花花草草,有时候路过花店看到鲜花总也忍不住买回来一捧,找一个空的花瓶插起来,摆在客厅里被擦的锃亮的红木桌上,红的是花,绿的是叶,显得格外爽心悦目,偶尔陈启回来看到也不说什么,她更放大了胆,养成了习惯,每隔一段时日便将花瓶中旧的扔掉换上新的。
有次也是陈启不在,她打扫完了一楼,擦着楼梯扶手不知不觉上了二楼,她索性将二楼地板擦了一遍,全部擦完热出一身汗,时间也不早了,午饭还没来得及烧呢,她想反正陈启不会那么早回来,干脆洗个澡再做饭。可是没有衣服怎么办呢,她低头看着身上湿漉漉的T恤嫌弃不已,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熟练的很,脑筋也动的飞快,忽而想到楼下沙发扶手陈启搭着的一件衬衣,临时穿一下应该没事吧,登登登跑下楼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陈启这里的设备比她住的地方高级很多,洗起来也特别舒服,陶婧慢吞吞地洗了大半个小时,套了陈启的衬衫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
她把T恤洗出,烘干机烘干,挂在阳台上没过一会儿就能干了。她走下楼,刚准备走去厨房做午饭,门开了,陈启走进来,看着她明显一愣。
她没想到他那么早回来,脸涨的通红,声音低低的,“陈老师。”低头抓着衣角,“我……我……对不起!”头低的很低,快埋到地下去了。
陈启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看着她,眼里透着些玩味来,“对不起我什么呀?”
“我、我没经过你的允许随便拿你的衣服。”
陈启不露痕迹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就在刚才进来的那一瞬刻,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划过一丝微妙,像被极小的电流触到,那感觉转瞬即逝,不是偶然,最近一段时间,在这个屋子里,在这个女孩面前,频频发生。闲闲靠在沙发上,舒展开两条长腿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微微笑,“好了,我饿了,别傻愣着,去做饭。”
陶婧做起事情来一心一意,他们说叫他伺候陈启,她便一心一意伺候他,陈启说你去做饭,她就一心一意去做饭,但是今天做饭的时候她满脑子都在想陈启的话,他说话的语气,他说“别傻愣着,去做饭”,说话的时候嘴角浮起一丝丝微笑,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并不生气,不会赶走她?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今天特别不平静,锅碗瓢盆砰砰啪啪的,打仗似的。陈启走进去,她吓了跳,拿在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啪,碎了。
陶婧愣在地上,抬眼看看陈启,再低头看看地上,再抬眼看看陈启,一脸无辜,最后慢慢蹲身下去捡。
面前有阴影下来,陈启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垂落,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他看了会儿,然后淡声说,“拿扫把来扫吧。”
话音才刚落下,她“嘶”了一声,手指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还捏着碎片。他蹲下身去,“别捡了!”丢开她手里的碎片,抓住她受伤的手,拉着她走去客厅沙发。
伤口不小,上药的时候她痛的拧紧了眉。
陶婧觉得这样麻烦陈启不好,而且今天的表现太糟糕了,陈老师肯定要赶她走了。这点痛倒没什么,伤口迟早会愈合,这么好的雇主去哪里找。而且她对陈启怀着少女难以启齿的隐秘心事,才是真正叫她难以剥离的源头。“没关系的,陈老师,”她试图脱开他的手,“小伤,会好的,我已经习惯了。”
陈启攥紧她的手,眉眼轻微一抬,很快落回在动作的手上,“有伤就要处理,自己都不爱护自己,难道还等着谁来爱护你吗?”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她的手在手里轻轻瑟缩了一下,像被击中了什么,他意识到话过严厉,叹了口气,“这两天手不要下水了。”
陶婧太担心陈启解雇她,以为他说这句话是委婉的炒她鱿鱼的意思,坐立不安起来,“陈老师,”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陈启已经站起身,打断她,“别陈老师了,今天不用做饭,出去吃。”
夏日的光照充足炽烈,衣服很容易干,陶婧换好衣服下楼,跟着陈启出门。
那是她第一次和陈启出去吃饭,她坐在他的车上异想天开,这感觉……像不像约会呢?紧接着她又脑洞大开地想到:等吃完这顿饭,陈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然后告诉她一件悲伤的事情:从今以后,他们的雇主关系就此结束——因为今天她做错了太多事,叫人无法原谅。那么这一顿饭不就成为了她和陈启的“最后的午餐”了吗?
这么一想,陶婧慌了,目光飘忽飘忽地往陈启身上转。
陈启开着车,目不斜视,问,“什么事?”
糟糕,被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陈老师,”小心翼翼开口,眼睛扑闪扑闪谨慎地关注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下午没有课吗?”
“没有。”方向灯一打,车子转弯,陈启侧头看她,“就问这个?”
看她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
陶婧犹豫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两手放在膝盖下面,腿不自觉地抬了抬,眼睛看着正前方,“陈老师……不会赶我走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陈启瞥过来,带着一丝惊讶。
陶婧低头看绷着的脚尖,“我用你家的浴室,穿你的衣服……还打碎了盘子……”
她已经做好了接受挨骂的准备,等待而来的是陈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一句,“人都会犯错,不用老记挂着这些。”她不由怔住,天哪,一个人怎么可以笑的这么好看?她有些看的呆了,歪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大概感受到了从她目光中投射而来的热切,陈启侧转头来,两方视线猛地相撞,她的目光太过火热和赤、裸,将少女的心事展露无遗,陶婧满脸涨红,窘迫地避开眼,别转头去假装看窗外。
车在行进,景物倒退,陶婧心里千百只虫子抓咬,硬是不肯将脸转回去。不知何时,陈启开了车载音乐,安静的旋律流水般倾泻,洒在稍显沉闷的车厢里,陶婧心思更重了。
自从回来以后,脑子里越来越多地浮现以前和陈启在一起的往事,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个小细节,有时候是一大段,熟悉的情绪和感觉纷至沓来,甜蜜的、快乐的、忧虑的、小心的、患得患失的……那么多那么多,一起涌进来,酸酸的夹杂着一丝丝甜味。
就像现在,手上的活儿干到一半,思维又开起小差来,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再想想现在,坐在这里工作,感觉像做梦。两年前的她一定想不到终有一天她还会回到他身边。
陶婧撇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回忆,站起来捧着杯子绕过去进茶水间倒水,杯子里是装着陈启送的碧螺春,翠翠绿绿的,鲜艳欲滴,教人看的好生喜爱。她的一些喜好和习惯都是跟着陈启养出来的,比如喝茶,也是因为陈启喜欢,她便也逐渐随着他的喜好去热爱,最终变成自己的喜好,甚至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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