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鹤遂手劲松掉大半的那一刻,泪水从周念潮红的眼角滚出,泪珠子连串地淌,很快就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流出一道弯曲水痕。
水痕尽头是鹤遂的手指。
他还维持着钳住周念下巴的动作,指尖感觉到温凉的濡湿。
鹤遂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周念的眼泪。
“别搞。”他把脸凑得更近,在暗处的目光满是审慎,“真哭了?”
周念续上一口呼吸,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拂面,这让她眼睛更热。
鹤遂紧盯着她的眸又黑又深,单眼皮锐得像狼。
周念不受控制地抽噎了下,红漉漉的双眼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漫长的对视像是电影里被慢放的镜头。
周围的巷中景色也变得深浓。
“操。”周念听见鹤遂不耐烦地爆了句粗口,“还真哭了。”
周念:“……”
鹤遂毫不犹豫地松开周念,手臂垂落在身侧,然后把目光落在她被他掐过的部分上。
不论细看还是粗看,周念现在的模样都很吓人——
只见周念白皙脸颊上显着红色的指印,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两耳光似的,下巴也兜着一层红,细看还有微微发肿。
走出去让人看,绝对会说她这样子是被人揍的。
鹤遂从不知道女孩子的皮肤可以娇到这种地步,他盯着她脸上的指痕,一言不发地陷入沉思。
周念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脸上又疼,便把头转到一侧,抬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布满泪光的小脸看着更加楚楚可怜了。
鹤遂抽身站好,冷峻的脸上有几分无奈,似乎是拿眼前的周念完全没办法。
沉默一阵后。
鹤遂抬手扯扯黑T的圆领,抖了抖以此给自己扇了两下风,然后才低低开口:“我刚刚是真的没用力。”
在周念听来,这就是一种狡辩。
没用力她能这么疼吗?
周念鼻腔一酸,越想越委屈,这是她第一次不搭理他,也不回应他,以前那么多次可都是只有他不理人的份儿。
她索性屈膝蹲下去,瘦白的手臂圈住膝盖,把脸埋进去,握遮阳伞的手指紧紧攥着。
鹤遂:“……”
来劲儿了是吗。
周念这一举动把鹤遂搞得很无语。
可是鹤遂又是什么人?是个被刀架脖子都不眨眼的主,成日里腥风血雨的,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的眼泪给唬住。
这绝不可能。
鹤遂懒得再搭理周念,单手揣进裤兜里,神色冷漠地转身离开。
才刚刚走出三块青石板的距离,鹤遂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啜泣声,克制又隐忍,听上去有一万分的委屈。
他倏地顿住脚步,人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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