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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旋涡水户,比起她来,他更熟悉的是自己的同伴水峪。虽然是个半吊子,却也是十分认真的在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作为同伴,则不可避免的交集着,观察着彼此。叫做水户的女孩子,眉眼比自己的弟弟要更漂亮,除了那头张扬的红色头发,总让人觉得很在意。
是了,她是要叫柱间做表叔,因为她母亲的姐妹嫁给了千手……
这样的眉眼……
这样的眉眼……
泉奈忍不住咬紧了牙。
他想起了那个月下看到的妖精,缠着他父亲不放的妖精,在月光下展开的蜜色身躯,水痕从光滑的背脊留下,最后滑进了股间,那紧翘的后臀含着……含着……
泉奈的指甲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掌心。那疼痛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却发现斑和水户正因为他的动静而望着他。
“泉奈,你没有事吧。”旋涡水户柔声问着他,泉奈却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是用窘迫的声音说:“我、我没事的,我不知道怎么地就发起呆了。”
在旋涡水户眼里,泉奈跟自己的弟弟也差不了多少,她同样经历过水峪的叛逆期,便跟斑说道:“我忽然想起还有封印的阵要交代给部下,你弟弟看起来不太舒服,你照顾一下他吧。”她寻了个理由,就这样退了出去。
斑这时候叹了口气,问道:“泉奈,你怎么了?”
泉奈抱膝坐着,没有抬起头,说道:”兄长,你错了,父亲已经被他迷住了。”
斑一愣,就听到泉奈继续说道:“我看到父亲抱着他,父亲这样严肃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昵抱着他。这种待遇,即便是母亲也没有……父亲分明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斑深吸一口气,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脑子这个时候混乱的很。
“你说的没错,我长大了,我该懂事。所以,我不会再为这件事跟……”泉奈停顿一下,才勉强说道,“跟他闹什么不愉快……我在大名身边也认识到一些事情,没错,因为宇智波和千手的结合,木叶很强大。忍者只有强大才会拥有地位。”
“泉奈,你认识到这点,我很高……”斑干巴巴地说道,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兴”字,就被泉奈立刻打断,“但是兄长,我会变,父亲也会变!兄长,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认为父亲他不会变,不会忘记母亲。”
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只能站着听泉奈所说的话,而当泉奈一口气说出心中所想的时候,他推开了斑,快走两步,然后背着斑说道:“兄长,你应该听得出来,我依然尊敬父亲,但是我没办法原谅他这点。……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这个。”
斑这时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三个字就这样出现在他脑海中,他不知不觉说了出来:“泉奈,对不起。”
“兄长,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你只是……太尊敬父亲了!”
泉奈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是等他出了营帐,他身上那副无形的甲胄才被卸下,他之后一刻都不停留的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环境,泉奈脱下自己的衣服,看着那被腺液浸湿的部分,神情不自觉因为愤怒、羞耻、惊惧给扭曲着。
“真是让人恶心!”
泉奈忍不住用房间内蓄的溪水打湿了棉巾,用它反复擦拭着自己的下身。这时候水户那张同柱间相似的眉眼窜进了他的脑海里,他忍不住将手里的棉巾扔在了盆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警告他的兄长。
那些千手们,已经用一个这样的家伙迷惑了他的父亲,现在还要来第二个吗?!
斑走出营帐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刺眼。泉奈的那番话,就像有着魔力一样,将他的思绪完全搅乱。他伸手遮挡着日光,却马上觉得自己的举止有些可笑,放下了手。
是的,父亲被柱间迷得神魂颠倒。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有的明眼人都能发现宇智波宅的改变:他的父亲改变着那里长久以来的由上任女主人留下的习惯;他的父亲屡次试图缓和继母与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他的父亲一次次的放宽对柱间的管制……
他的父亲早就改变了一开始的初衷,斑的内心十分清楚,而且并不打算对此做什么——显然,柱间因为这些改变而过得更好。
当泉奈为此不满时,他甚至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劝说着泉奈。它们不乏道理,却掩饰着真正的现实……可是那又如何,在斑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说道:可是这样,柱间在宇智波至少是快乐的。
这是他作为朋友对柱间的弥补,但是,仅仅是作为朋友。实际的身份让斑如鲠在喉,每一次这样身份上的提醒就像是牵动肉中的倒刺让他反复煎熬。
柱间是将他父亲迷得神魂颠倒的继母,柱间一次次的在他面前履行宇智波家主母的义务和权利……不断、不断地提醒着他!
烦躁、不解、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在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他无意识的在驻地走着,却忽然听到了哄然的笑声。那是几个士兵正在彼此逗乐,在即将来临的大战面前,说几个荤段子解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那笑声把斑惊醒,他竟然不知不觉接近了父亲的营帐。作为忍军的指挥、宇智波一族的族长,田岛的营帐和主帅营帐差不多大小,斑站在营帐外,走近些就听到营帐内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明那些士兵正在说着琐碎的话,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窸窣的细碎声音,如蚊声般的钻入他的耳朵里。
斑这时候应该转身离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假装一切都不存在于自己的世界之中。
这是应该的。斑却走不了。
因为在营帐之中有着两名最顶尖的忍者,斑甚至收敛了自己的气息,那些聊天的士兵也不知道他离开后又来到了营帐的死角位置,站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斑。
他的理智就像是被那幼细的声音所瓜分、蚕食,斑站在原地,仅仅隔着一层厚牛皮的帐子阻隔不了什么,更何况他站的位置,正有一条帐篷撑起时不小心留下的缝隙——因为实在是有些年头,用来缝起帐子的鱼线都有些松脱。
那些声音从这些缝隙爬出,爬进了斑的耳朵,钻进了他的脑中。
柱间的声音和他往日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比平时高一些、尖一些,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脱口而出的音节拉长着尾音,听起来甚至有些甜腻。这样的甜腻,就像是被放了太多糖的糕点,让斑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一样。他的眼睛落在缝隙上,只要稍稍挪动身子,就能看到帐子内的情况,斑窥见了矮床和它边上散乱的衣服,柱间的衣服他认得,因为战斗而显得破旧,他的视线看不到矮床的全部,只能看见边缘的部分,因为帐子里透不进光,这时候也点着灯火。矮床的边缘,交叠的人影斜斜得投在地上,那耸动的人是他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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