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熙的质问直接将沈霖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嘴里。
他既没办法说予熙的话是错的,又没有胆子质疑官府公正。否则,就真的是否定皇帝的权力,有谋逆之嫌了。
“沈阁老,”予熙再次点沈霖的名,“你怎么不回话呢?”
沈霖依旧沉默不语。
但有另一人接了予熙的话。
“殿下。此问,老臣来答。”出来的是年近七十的内阁阁老魏墨,也是一众阁老中年龄最长,资历最深,威望最高的一位。
魏墨出自世家,历经两朝,不参与党争,名下学生众多,就是隆运帝也不得不给些面子。
但当年华悯太子一案,魏墨却选择袖手旁观,甚至有偏向太后的意向。不过是后来见隆运帝铁了心要和那些讲“孝道”的对上,怕自己被了疯的皇帝一刀砍了,才勉强中立。
说来,隆运帝也忍他很久了。若非顾忌他是两朝老人,不参与党争,又确实识点时务,隆运帝早就要将他也放到平王一党里去了。
不过作为被新律法针对了个彻底的人,眼下他出来,代表的就是守旧一派,也恰好是守旧一派最大的势力了。
“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殿下所言国法为尊自然有理,但国法却也难以调停所有宗族家务之事。况宗族、家庭之内若无规矩,又如何教养后嗣,传承家风?”
“国有家族,若家族无规无矩,国家又怎可不乱?”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魏墨虽然最近几年自知惹了隆运帝厌烦,不常声,但一出手,依旧是直指问题关键。
但今日,予熙并不是为了说服他来的。
“哦?那魏阁老觉得该如何呢?”
平王与沈霖等一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魏墨身上。
魏墨沉默良久,忽然抬头对上了予熙的视线。
站在台阶之上的予熙面上依旧从容,嘴角含笑,看不出半分心思。
朝堂安静了许久。
直到魏墨忽而闭眼低头,沉吟片刻。再睁开眼时,已经下定了决心。
“臣以为,新政可行,然不可一蹴而就。死刑重刑之权收归,保护个人私产,便已足够。”
“那若遇国法与家法之矛盾呢?”
“自然以国法为重。”魏墨回答,“想来,诸位同仁也能接受。”
守旧一派当即哗然。
予熙则是意料之中的点头,“到底是两朝重臣,目光毒辣,魏阁老所言确实有理。新律法稍作修改,未尝不可。”
“这,这…”
“魏老怎会退让?”
“魏老若退,我等可如何是好?”
“……”
一时间,朝堂之上吵吵嚷嚷,守旧一派慌乱无措。
平王与沈霖更是惊骇。他们万万没想到商议联合了这么久,最后会是魏阁老这个份量最重的人先退让。要知道,新律法对魏墨的利益损害的可是十足的份量。
但魏墨显然没有再开口的意愿了,一众嘈杂之中,他忽而深深叩一拜,然后艰难起身,缓缓退回了原位。
予熙心下安定,更加淡定从容。
“那么,还有谁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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