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眉头紧锁,思索着眼前的困境。“你有没有琢磨过,为啥杨正华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看你,出身豪门,貌美如花,万里挑一的人物,他咋就看上了不起眼的小护士呢?再说,他这么干,不怕你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啥猫腻?”她剖析着问题的核心,试图让雅文看清隐藏的事实。
雅文恍然大悟,一直以来,她只知杨正华背弃了她们的爱情,却未曾探究背后的动机。
犹豫片刻,她试探着问:“难道是为了吞我家产?”
安然摇头否定,反问道:“假如你们分道扬镳,他能捞到多少好处?”
“房子是我的名字,公司法人也是我,要是离婚,他一分钱也拿不到。”
“这么说,你觉得他是冲着你家财来的?”
雅文陷入沉思。早在得知杨正华与小茜纠缠不清之初,她就开始审查公司财务,结果一切井然有序,毫无异常。数月过去,情形仍未改变。
由此看来,杨正华并非贪恋她的家产。
那么,杨正华究竟图什么呢?小茜与他家人相处融洽,不像伪装,莫非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亲戚,感情深厚至能超越世俗偏见?
这一切令雅文困惑不已,仿佛步入迷宫,找不到出路。
安然对杨正华的分析至此戛然而止,反复告诫雅文,既有人处心积虑加害,往后务必加倍警觉。
雅文应允,要求安然通知范阿姨前来,她想要弄清戒指的真相。
然而,范阿姨对戒指之事同样一头雾水。“那时我慌得不行,哪还记得你手里有啥,救护车带你走时,我一直在边上跟着,压根没人靠近你。”
如此一来,戒指失踪的时间点锁定在急救室内。
雅文请安然查询,但医护人员众口一词,声称救治时,她手中空无一物。
失落之情油然而生,戒指作为小茜涉足雅文生活的唯一证据,如今彻底消失无踪。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雅文虽不甘,也只能接受。
她在医院休养数日,身体渐趋康复。其间,杨正华犹如人间消失,始终未曾露面,仅留下一笔资金,委托安然照料雅文。
雅文并不愿见他,对他的伪善厌恶至极,再无半点留恋。
安然建议她在医院多住些时日,称此处条件优越,无人胆敢加害,安心疗养最为妥当。对此提议,雅文颇为认同,挑选一间贵宾病房,移居至高层十六层。
窗外,辽阔海域一览无余,海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范阿姨与一名专业护士轮流照料,雅文日常生活无需费心。唯有夜幕降临,房间内仅剩她一人,特护下班回家,范阿姨则在相邻小屋休息。
安然近期忙于重大案件,无暇陪伴。但居住在高层病房,雅文反倒觉得比家中更为惬意,至少不必终日忧心忡忡,亦无需担忧再度遇险。
小茜再如何怨恨,欲伤害她及腹中胎儿,也不可能闯入私家医院,突破遍布监控的高级病房。
每晚,雅文皆能安心入眠,等待时机成熟,待孩子更加稳固,再出院与杨正华摊牌。
二人之间的恩怨,必须找个恰当机会做个了断。
尽管表面上病情已有好转,雅文却发现自己再次开始频繁地梦见那些已故的亲人——父亲、母亲,以及那位至今音讯全无的哥哥。他们在梦中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眸里流淌着难以言喻的悲伤与不舍。每当雅文试图伸手触碰或是倾诉心中的思念,亲人们总是瞬间消失,只留下她在夜的寂静中独自醒来,满身冷汗,泪水沾湿了枕巾。
这一连串的噩梦严重扰乱了她的作息,使得她夜不成寐,白日昏昏欲睡。当安然来访时,看到雅文满脸的疲惫与倦怠,不由自主地露出担忧的神色,“雅文,怎么回事啊?你之前看起来已经好多了,怎么现在又变成这幅模样?”
安然拉着雅文走到镜子前,语重心长地说:“看看现在的你,曾经的花容月貌去哪儿了?以前那个充满活力的你又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就因为一个杨正华,你就让自己这般憔悴不堪,自我折磨?”
镜中的雅文显得格外消瘦,两颊凹陷,眼睛周围挂着明显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如纸,失去了一贯的光泽。她的头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与柔顺,显得杂乱无章,整个人就像一朵凋零的花,失去了昔日的生机与魅力。
雅文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陌生感。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粗糙的触感让她的内心感到刺痛,仿佛是在告诉她,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不是因为我对杨正华的失望……”雅文带着一丝委屈,向安然解释道,“而是因为每晚我都会梦见爸爸妈妈和哥哥,我几乎每晚都无法安眠,我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对于杨正华的背叛,虽然让她心痛,但这并不是导致她夜夜失眠的根本原因。真正让她备受煎熬的是那些不断重复的噩梦,它们如同幽灵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出现了问题。
“我该不该再去见见王力?”雅文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轻声询问安然。
安然沉默片刻,然后轻轻点头,“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长时间身心俱疲,肯定会生病的。我先帮你联系王力,给他讲明你的情况,尽快为你安排就诊时间。”
为了让雅文看上去稍微体面些,安然细心地帮她整理发型,将那一缕缕乱发梳理成一条简单的马尾,又让她脱下了病号服,换上一套清新舒适的孕妇装。经过一番收拾,雅文的外貌终于有了一些改观,至少在外人看来,她不再是那么憔悴不堪。
然而,雅文却发现自己的腹部并没有像预期中那样渐渐丰满起来。在宽大的孕妇裙遮掩之下,如果不是特意去注意,几乎察觉不到她已经怀有六个多月身孕的迹象。这让雅文不禁苦笑,感叹这孩子的到来似乎是选错了时机,正好赶上了这段家庭动荡的时期。但她也暗暗庆幸,孩子能够在这种环境下依然健康存活,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安然停留不久,就被一通紧急电话打断,对方催促她赶紧回到工作岗位处理案件。雅文连忙劝慰,“大律师,你快去忙你的事情吧,别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别人的要紧事。”
安然脚步沉重,一边离开一边频频回首,不忘叮嘱雅文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再任由思绪漫无边际地飘荡。
“你就像是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妈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知名律师的。”雅文笑着调侃安然,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你快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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