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投敌的下场?”
“下场?不不不……”男人不以为意地收起枪,说:
“这可是理性的奖赏。”
男人说著走近张继科,倒在地上的向导仍睁著眼睛,用放大的瞳孔注视著地男人将残留著体温的匕首一脚踢远,与他擦肩而过时,张继科听见男人说:
“他足够理智,就奖他痛快的死法。”男人叼著一根烟,低头点燃:
“潇潇洒洒地活,痛痛快快地死,人生在世,不过这两样……张继科,你说呢?”
“……”
“我希望你的前半生活得够潇洒,”
没有得到答複,男人似乎也不甚在意,他仰头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说:
“……至于后半句,我恐怕不能保证。”
话音未落,裹挟著劲风的拳头就向男人袭去,对方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不慌不忙地抬起手,直到攻击在咫尺外堪堪刹住。
“向导如何,哨兵如何,虫族如何,能力再强,也要人去驾驭。”
男人手裡的枪转瞭个个儿,仍指著方博,身后的张继科面色铁青,被迫刹住力道的感觉不好受,但被人捏住软肋的感觉却如蛆附骨,嘴裡的香烟隻剩小半,男人转过身,把烟头在张继科的肩章上按灭。
“而我,隻是个普通人,”男人按住烟头发力,说:“我唯一擅长的,就是让你们的能力,为我所用。”
灼痛感刺痛佈料,在肩章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焦痕。男人打瞭个响指,脚边的爬虫像是接到瞭什麽指令,钳状的口器一开一合,蠢蠢欲动。
“再见瞭,张继科,”
男人松开手,用脚碾上变瞭形的烟头,说:
“被寄生后的你会变成什麽样呢,我很期待。”
爬虫窸窸窣窣地攀上他的裤腿,脚踝处传来轻微的刺感,眨眼间就演变成火烧火燎的疼痛,充满毒液的螯针轻轻旋动,推进皮肤便有瘆人的红斑浮出。
听见张继科低低地抽瞭一口冷气,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似乎张口说瞭什麽,可惜张继科再也听不到瞭,毒液裡显然含有麻痹神经的物质,疼痛来得剧烈也去得迅疾,取而代之的是漫无止境的麻木与凝滞。
逐渐虚化的视野裡,远处的黄沙与近处的灰尘混为一谈,分辨不清,最后连明暗都交织在一起,时刻保持敏锐的五感似乎被按下瞭终止键,而他也想不出挽留他们的意义,军区、任务无关紧要,战友、同胞那又是谁,马龙……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名字,让张继科迟钝地眨眨眼睛,马龙、马龙、马龙,他在心中默念,毒液几乎将记忆侵蚀殆尽,仅剩的这点儿执念却刺激著末梢神经,
手指依稀触碰到什麽东西——是一具向导的尸体,也许是马龙,他也在这儿吗?张继科无意识地握住那隻手指,这一想法令人安心,脸上微微发痒,但他懒得抬手,也许是一片落叶,一片柳絮,他模模糊糊地想,也许是夏天的蝴蝶。
感受到自远处拂来的风,张继科几乎没怎麽反抗就闭上瞭眼睛,他隻想打个盹,也许一刻钟后醒来,也许再也不醒来瞭,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和马龙躺在一起,躺在一片荫凉中央,溪水潺潺旁,躺在阳光和煦的午后,柔软的被褥上;躺在满地灰尘之间,血迹斑斑上。
倒下的姿势更便于虫族的侵入体内,S级哨兵可是虫族不可多得的珍馐,四周的脑虫争先恐后,想要捷足先登,看著地上失去知觉的张继科,男人满意地点瞭点头,又取瞭一根烟,话说从刚才开始,风好像就越来越大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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