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双栖院里的余慕烟还在洗漱,她直接就领着人进去,“夫人,你看看谁来了?”
余慕烟侧头去看,脸上浮现困惑之色,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觉得陌生又眼熟,“你们是……”
那妇人激动得跪下,哭着说:“烟姑娘,我是桂妈妈呀,这是我们棋哥儿!”
余慕烟错愕万分,不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反复确认,“你,你真是桂妈妈?这是棋哥儿,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像思音的。思音呢?”
“我们姑娘她,她……”
“怎么了?”
“她在几个月前,就病逝了!”
“什么!”
余慕烟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林未巧几个连忙搀扶着。
来不及伤心,桂妈妈说着思音所嫁去的燕家,今年蒙难,燕家男子被发配偏远之地,棋哥儿因年纪小而逃过一劫。
燕家落难,思音娘家只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且不常来往。
思音临终之前想到余慕烟,也只有余慕烟会收留棋哥儿,便写下血书,嘱咐桂妈妈带棋哥儿上京来寻。
看到思音的血书,余慕烟哭得情不自已,“我就说前几日梦到她,她在梦里同我哭,我就有预感,她会出事。我尽力不往坏处去想,可偏偏……”
林未巧也没想到,前几天才说起的人,却已经不在人世,其中落差,谁能接受?
狠狠痛哭了场,余慕烟这才留意到跪在地上的棋哥儿也红了眼,连忙搂在身边,想说什么,却哽咽不成声。
棋哥儿还很懂事地安慰道:“烟姨母不要太伤心,让我娘知道,她也不想看到烟余姨母这般的。”
余慕烟摸着棋哥儿的脸蛋,“好孩子,让你受苦了,以后就在姨母家里住下,以后就是你家了。姨母同你娘的情分,是谁也比不上的。”
“我知道,娘在世时,常和我说起烟姨母,说京城里,只有烟姨母是最牵挂她的。”
“好,好,让你受苦了。”
余慕烟单独留下桂妈妈问事,让林未巧领着棋哥儿去安置。
林未巧想着,幸好大房是余慕烟做主,但凡陆裕宣还活着,未必能同意收留棋哥儿的。
毕竟燕家蒙难,谁知道会不会牵连其他人?棋哥儿也算是犯官家眷,谁人都多多少少会忌讳的。
但凡燕家在泗州的亲朋会收养棋哥儿,桂妈妈也不用千里迢迢领着棋哥儿到京城来,看棋哥儿一脸的疲惫,可见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府里没有合适棋哥儿穿的衣服,毕竟大房没有男丁,她让木瓜赶紧出去买几身衣服回来。
都说经历苦难能让人一夜之间成长,看棋哥儿不吵不闹,还稳重懂事,可见棋哥儿的经历有多坎坷。
领到厢房去,让珠儿去大厨房拿来栗子糕,糯米凉糕,三鲜面,水晶饺,虾子馄饨来。
一见了吃的,棋哥儿再没那么拘束着,大口大口吃了起来,馄饨烫,他又着急,囫囵吞进去烫得不行。
这让在门外偷看的晚姐儿姐妹不禁偷笑出声,她们听说家里来了客人,就好奇来看看是谁。
晚姐儿捂嘴笑着,跟嘉儿说:“你看看他好好笑……”
棋哥儿要面子,被人笑话,立即就慢了下来。
林未巧怕他吃得太快会噎到,说着:“哥儿慢些,先吃块糕点。”又对晚姐儿说,“姑娘不许捣乱。”
晚姐儿进来说:“妈妈,我才没有捣乱,他是谁呀?怎地这般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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