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
“客气。”
林予墨犹病中惊坐起:“不行,这婚不能结。”
午后她消息给傅砚礼说谈谈,他还有行程安排,有什么事可以去他的住所说。
林予墨想到白天餐桌上的尴尬,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登门,想着还是在外面谈比较好,一起吃个晚饭,傅砚礼还有个会,就定在七点。
“你在哪,过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
怎么说林予墨想了一路,她很珍惜他们这份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想因为结婚变味,更不想如果过不下去,一拍两散闹到离婚,那样两个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比起离婚,她更不能接受失去一位好友。
她自认已经想清楚,停车拿包,直腰挺胸走进餐厅。
傅砚礼定的是小包间,从窗户能看到护城河,水波幽幽,倒映着两岸绚烂灯光,她先到,点完菜人也到了。
“我点了一些,你看你吃什么再点。”林予墨不自觉捧着杯子喝了口水,竭力想要
装作什么事都没生的样子,尽可能的自然。
“先这样。”
服务员拿过菜单出去,包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砚礼拉开对面椅子坐下,他刚结束会议,着工作里的正装,两肩被撑起,板正笔挺,领口的脖颈线条干净紧致,他的衬衣永远规整地系在第一颗扣子。
一丝不苟,端正无趣。
菜一时半会上不来。
林予墨也不能总喝水,双手放在腿上握住,她先开口:“关于昨晚的事,我今天想了很多。”
她没直接提结婚,没别的原因,单纯说不出口,她没想过他们两人有天还会面对面坐下来谈论这个话题。
傅砚礼问:“你想清楚了是吗?”
林予墨点头,语气故作平常:“我继续相亲,姑姑这次推了七八个,挨个见见吧,也没有那么着急结婚,毕竟是大事,不能敷衍了事。”
她没正面说他们的事,但也表达自己的态度。
当天晚上是喝多酒,病急乱投医,说出一些没过脑子的话正常,现在清醒了,总该拨乱反正。
傅砚礼没直接说话。
他握着温莎结,将领带松开些,室内灯光暖光柔和,他神情平静,像块温润光泽白玉,黑色眼睫下目光平和,唇边甚至有些笑意。
他问:“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唔。
林予墨怔愣了下,反应过来,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想想其实很简单,我们两个诶,从小一块长大,我身上哪里有块胎记,你哪里长颗痣都清清楚楚,熟悉得跟左右手一样……”
“我们,怎么能结婚呢?”
在傅砚礼目光注视下,林予墨后一句音量下降,倒像是不自信表现。
正好服务员敲门上菜,暂时打断两个人的对话,她移开视线,看着精致摆盘,去拿手机拍照缓解尴尬。
菜很快上齐,她的照片也已经拍完。
“先吃。”傅砚礼道。
“哦。”
林予墨握住筷子,随便夹起一块往嘴里递,味觉好似丧失,没滋没味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说的,刚好是我们结婚的原因。”傅砚礼拿着热毛巾擦手,开始剥虾,他手生得漂亮,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干净。
林予墨顿住:“为什么?”
傅砚礼条理清晰道:“换个角度来说,我们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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