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喜欣和严略棋又闹矛盾了,或者应该说是他们又有点沟通不良。
“你们俩摊开来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猜来猜去的……”石悠缓打着呵欠,“如果是心有灵犀也就算了,但你们一贯的频率搭错,还是不要挑战这种高难度任务了吧?”
翁喜欣抽了抽鼻子:“古典大美人……”
“劈腿的男人立刻甩掉,”李直励说,“如果甩掉后你还是不满,我们可以偷浓硫酸什么的。”
“略棋才没有劈腿!”翁喜欣炸毛,“我只是看到了更适合他的女生,那个女生真的好漂亮,气质也好,跟略棋同专业又有共同语言……”
“凭良心说,”石悠缓摸了摸胸口试图寻找良心的位置,“为了严略棋好,你们还是分手吧,你这么三天两头地折腾,一会儿觉得他不爱你了,一会儿还给他物色新女友了,谁也受不了啊。”
翁喜欣沮丧。
这时任平觉推门走进了寝室:“喜欣,有人找你,楼下。”
翁喜欣‘哦’了声,也没问是谁找,没精打采地出门往楼下走去。
“谁啊?”等翁喜欣听不到了,石悠缓问。
“她家倒霉男友。”任平觉说,“慌得满头大汗,碰到我问我喜欣在不在寝室时都快哭出来了,他们俩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石悠缓起身从翁喜欣的桌上拿起手机按了按,确定其处于关机状态,对严略棋的同情再加深一层,“翁妹子又想多了呗。”
*
楼合钦深沉地看着聂音,酝酿着。
“要说什么你快点,”聂音说,“私下谈话就别琢磨什么修辞手法了,没其他人听见,不会影响你贵公子的光彩照人形象。”
“我一直觉得,”楼合钦启唇,声音舒缓优雅,他能成为中文系学生会会长他的外表气质和声音替他拉了不少选票,“机械系的女生干脆利落直率爽朗。”
“于是你找着反例了?”聂音问。
“早就找着了,王月思不就是反例吗,别扭得麻花似的。”楼合钦嘀咕,然后在聂音无语等待的注视中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你怎么看严略棋和翁喜欣这一对?早上我遇到严略棋他一副又要跳楼的样子,下午又是一副被爱河淹死的模样,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淡定呢?”
“……”聂音揉了揉额角,“别人怎么谈恋爱你这么关注做什么?”你关注就算了,跑来跟我分享这关注又是在做什么?
“我就想分析一下机械系女生的心理。”楼合钦说,末了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一句,“你知道的,我兼修心理学。”
聂音看着他,直到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楼会长的意思是,他需要理论分析的支持才敢追某人。”卞鳕达笑得欠揍。
“谁?”聂音略微好奇地问道。
“这么关心严略棋的近况,”回答的人是卞鳕达,“楼会长要追的人当然就跟翁喜欣关系很好,比如翁喜欣同寝的三人,聂会长你猜是哪一个?我祝福不是任平觉。”
最后一句卞鳕达是真心的,因为卞鳕达能隐约猜出任平觉背后有秘密,不太适合青春校园言情的秘密,或者说是将她与普通人区隔开来的秘密——虽然楼合钦听着像是在讽刺谁被他喜欢了谁倒霉,然后楼合钦脑子一转,以己度人,带着恍悟的表情对聂音点了点头:
“放心,我看上的人不是任平觉。”
……我放什么心?你喜欢谁或者任平觉被谁喜欢跟我都没关系啊。聂音哭笑不得,但听出了卞鳕达话中意思的他也不好对楼合钦解释什么,只是转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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