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的脾气是这样,外头有些人也知道,工作培养出来的毛病,一说话就很强硬。”
他这样说,既不否认他和裘平之间明显的剑拔弩张的气氛,又把裘平直接摘了出去,还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戴春城为人严正苛刻不光是整个检察体系知道,就连媒体都常有耳闻,这样的人和家里人处不好关系很正常,无可厚非。记者也不能多说什么。
她很少有机会参加这样的名流私宴,好不容易探听到一些新闻,只能把满肚子好奇憋回去。名门世家成员关系不睦这样的事情就算戴春城不明着说,她也知道不可以随便传话,无论是姓戴的还是姓裘的,她都还惹不起。
戴春城把管家招来,给她挑了两支昂贵的红酒,还封了车马费:“招待不周,欢迎下次再来。”他亲自把记者送出门,这才算圆满把事情解决。
管家已经了解情况:“医生正在赶过来,一会儿回房间给您做个检查吧。”
他是裘严的人。戴春城仍然不放心,只是点头不说话。
他心慌得厉害,像判了缓刑的囚犯。裘严挺拔俊逸的背影还是他熟悉的样子,然而那块钴蓝色的百达翡显得冰冷冷的,像一声无情的嘲讽。
第7章
傍晚,戴春城在狼藉的花亭下坐了一会儿。
霞云红透了,像女人脸上考究精致的胭脂。青春、美丽、爱情,都是这种矜贵又可爱的玫瑰色,以至于她们整个的人生,最终都化成这种妍丽而剧痛的颜色。
戴春城很久没有想过女人,他不擅长理解她们,至今也不能有所共鸣。作为副检察长,他也有不擅长的事情。他想,如果这一关他过不去了,那也是报应。
有人在他背后坐下,裘严看起来一脸疲惫。
结婚纪念日和两个人想象得都不同。婚姻也一样。
“对不起。”戴春城轻声说:“结婚三周年,差点搞砸了,还让外人看笑话。”
裘严把领带脱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已经从最初看到照片的愤怒中冷静下来了。恋爱的时候他们交过底,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也不是第一次有性经验,裘严不介意,他们这样的人私生活混乱糜烂的都不在少数。他想,如果这是戴春城和他谈恋爱之前有过的女人,那就无所谓了。
戴春城说:“那个女孩是我们家资助的一个女大学生,家里没钱供她念高中,我爸看她成绩好就帮了她。我们见过几次面,都是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那会儿我刚升上厅长,她说她以后也想学法律,我们就聊了几句。后来考大学填写志愿表我给过她一些意见。”
裘严像在听爱情故事:“日久生情?”
戴春城揉了揉太阳穴:“我对女人没兴趣,她向我表白我拒绝了很多次,结果她偷换了我的阿司匹林,我没防备睡过去了。她想用那张照片来威胁我和她谈恋爱。
这种情况处理起来很麻烦,我们国家定性敲诈勒索罪很关键一点是有没有金钱目的,她不图钱财,下药既不构成抢劫又不构成性侵,最多算个犯罪未遂。而且我爸那时候还在位置上,正是准备退休的关键几年,已经有不少麻烦,家里资助的学生如果被抓了,又要节外生枝。所以后来就把人送到国外念书去了。”
说完了,戴春城抹了把脸。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个女孩的样子,到现在都不明白她怎么会喜欢他,为什么她会觉得他们俩能谈恋爱?难道他表现出来的拒绝态度还不够强硬吗?那他还能怎么做?她就像斜晖照亮的一片云,只看到惊心的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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