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尴尬地笑了笑,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眼神闪躲,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许是姑娘并未留意吧!”
心中却暗自诽:这分明就是上头一早上拉过来的马,说是给姑娘用的,可自己又不能暴露,也只能这般说了。
江淮姝见店家这般模样,聪慧如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隐情,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想来是我昨日并未留意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板热情地挽留江淮姝,非要她喝了两碗茶才肯放行。
他手脚麻利地端出热气腾腾的茶盏,眼神里满是关切:“姑娘,这风大,喝了路上身子能暖和一些。”
江淮姝执拗不过老板的好意,只得端起茶盏,轻轻吹散热气,小口小口地喝着,足足喝了两大碗。
可待她走到马的旁边时,望着那匹马犯起了难。
她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无措,心里暗暗叫苦:她并不会骑马啊!!!
以往出行都是乘坐马车或轿撵,自幼也没有学过马术,对这御马之术自然是一窍不通。
“姑娘是在叹气吗?可是这马有何不妥?”
店家疑惑地走上前,目光在马和江淮姝之间来回打量。
江淮姝连忙摆手,手臂在空中慌乱地摆动,急声道:“这马一看就是好马,可我并不会骑马啊!!”
“姑娘出身显赫,竟不会骑马?”店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
“许是我比较笨吧!那我还是徒步走去吧!!”
江淮姝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可店家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姑娘莫急!”
店家微微弯下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姑娘脚伤虽已无大碍,可也不能劳累!不如我送姑娘去吧?”
可店家刚说完这句话,腿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他强忍着疼痛,低头一看,现脚下一颗石子。
心中暗自咒骂:“不是你说的让我好生照顾姑娘?怎么自己好心送姑娘远去,还要用石子砸自己?”
江淮姝也察觉到了老板的异样,眼神里满是担忧,连忙上前搀扶,关切地询问道:“可是地上有什么东西?”
“啊!突然腰疼,一时站不住了。”
店家双手扶着腰,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江淮姝一听,连忙伸手扶住他,着急道:“那老板还是快进店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走就行,就不劳烦你了。”
“好!姑娘慢走!!”店家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藏身于楼上一角的祁北屿,此时正被元福紧紧地捂住嘴巴,丝毫动弹不得。
只见祁北屿面色阴沉得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他狠狠地瞥向元福,那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而元福感受到这股寒意后,吓得身体瑟瑟抖,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祁北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元福压低声音,怒喝道:“殿下!您此举未免也太冲动了些!”
然而,祁北屿根本不理会他的劝告,双手紧紧握拳,咬牙切齿地道:“孤男寡女竟然同乘一匹马?孤又怎能容忍这种事情生?”
元福脸上满是焦急地解释道:“可这匹马不正是殿下您特意准备的吗?而且,殿下您难道不清楚娘娘她并不会御马之术吗?”
“若没有马匹代步,娘娘脚伤未愈,该如何前行?”
听到这话,祁北屿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但很快便恢复如初,继续怒吼道:“即便如此,也不该让他们二人共乘一骑!你,现在立刻给孤去寻一辆马车来!”
元福面露难色,嘴巴微张,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说道:“殿下,奴才斗胆奉劝您一句,您这样下去,娘娘迟早会有所察觉啊!”
未等元福把话说完,祁北屿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厉声呵斥道:“废话怎会如此之多?还不快按照孤吩咐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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