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万里的周末的早晨,安宁在火车站送别两位闺蜜踏上北上的旅途后,怀着无比的眷恋和落寞走在龙滩江的河堤上。
河堤对面的山坳,背后藏着佛光似的,光芒眨眼间就变得异常耀目。很快就露出来太阳的轮廓,冉冉升起,直到霞光万丈,直射下来。
冬日早晨的阳光没有多少热量,晨风带走一部分,只剩下光,像一盏大瓦数的灯泡,无边地照亮地球。
微风噙着寒凉,柳叶轻飞扬,在湛蓝的碧空下舞动着曼妙的纤腰。许久不曾这样一个人静静地沉思默想,一个人闲逛,一个人看风景。记得那时刚来到甘阳县城,刚工作,刚失恋……那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她的天空跟她的心境都是灰色沉闷的,她没有方向,没有朋友,她与孤单和陌生如影随形。
那时候,她是伶仃漂泊的,无根无基,没有归属感。
就在那样的迷茫中,她遇到了赵家伟,遇到了年春。一个给了她家庭,却也让她饱经折磨。一个给了她友谊,一路爱护着她。
如今,这个折磨过她的人,他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她爱过他,恨过他。他一边体贴入微地照顾她,一边无情地毒打她。爱与恨好像就隔着一层纱,爱与恨都蒙在隐隐的纱网中,若有似无,难分难解,难以寻摸。
下游的堤坝切断滔滔的龙滩江水,绕着甘阳县城把河床装得溜溜地满,创造出一个风景如画的龙滩湖。
秋季里,湖水便开始沉淀,浑浊被过滤成绿色,绿色在冬季里更加浓烈。
绿茵茵的龙滩湖。冬日的早晨,湖面总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青烟,像神女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无力地撩起纱巾,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的不像人间。
阳光慷慨地洒下金光,配合着微风在湖面撩起粼粼波点,像神女指间跃动的琴弦。
安宁轻抚着荡到眼前的柳叶,阳光照耀在她米色的羊绒大衣上,身上有了更多的暖意。
她脖子上的针织围巾令她感觉有些热。她解开围脖的结,任其垂在大衣两侧。
酒红色的围巾与绿条的柳丝在风中比舞,看谁的舞姿更妩媚。
还有她的长,在额前,在面颊,在白皙的脖颈处柔柔地亲吻着它的主人。
安宁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清爽,冷风惊动了肚子里的小精灵,他狠狠踢了一脚,甚是不悦。
娘亲为何要把冷风吸进肚子里,可把人家冷着了呢。
安宁赶忙扶住他,摸着肚子上凸起的疙瘩,连连致歉: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是妈妈大意了,可是冒犯了我的小少爷。”
小少爷?安宁自己都被自己弄糊涂了,怎么就认定他是少爷呢?自己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居然不自觉地把他定性为少爷,就不能说小公主吗?
其实都好,都是她生命的延续,她的心肝肺腑。
因为这孩儿有些好动调皮,便觉得是儿子的可能性比较大。平日里,自己情绪稍有起伏,他就时时抗议,拳打脚踢,毫不客气地折腾。每一次都要娘亲安抚半晌才肯安生。
安宁走累了,就着路边的长椅坐下来,一手抚着肚子,不停地哄受惊的小家伙,一手摘下一片柳叶凑到鼻子下嗅嗅,一丝若有若无的清苦的气味儿,这便是柳叶儿的味道了。
这样悠闲而惬意的时光被一阵电话铃声扰乱了。
风雨经过,离合尝过
成败都醉过哦
不能反悔,也无法改变
生命的赌徒
……
手机都换了好几代了,这个铃声从未换过。大学的时候就爱上了姜育恒的歌,每一歌的歌词都能倒背如流,每一句歌词都能共鸣。
小家伙再一次被打扰到,乱登一气。
“喂,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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