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尊,只有上官龙渊一人,身穿白衣靠在一棵老树桩上一脸落寞,他仰头,举酒坛毫饮,眼角有泪,说是毫饮,不如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我偷偷瞄了瞄上官龙渊,只是此刻他却平静如水。
“上官龙渊,我可以自己看看吗?”我看着他。
“可以,我你都可以随便看,何况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府一世界呢?”他深情地看着我,慕涟漪,前世不敢向你表达爱意,今生我绝不会再错过,让自己抱憾终身。
这个上官龙渊,不会真的把我当成慕涟漪吧,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心如乱麻,“你别跟着我啊!”
“为什么?”
“总有一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你说我自在不?”
“可以啊,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然后就走着小猫步,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松了口气!
凉亭沙帘舞动,只感觉有一白衣男子端坐于凉亭,我好奇地走近一看,只见上官龙渊正在痴迷地看着手里的古画:一美艳绝伦,英姿飒爽的女子,玉手握笛,朱唇微动,含情脉脉地看着舞剑的白衣男子,男子在悦耳的笛声中,越舞越灵动,他们的世界犹如遥不可及的画中仙。
我鼻子一酸,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画面一转,他坐在龙座上心神不宁,龙渊剑出鞘进鞘,出鞘又进鞘,出鞘又进鞘,不知持续了多少次,伤心地抬头起身,走到红衣女子的画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眼泪流了下来。
画面又转,白衣男子变成了红衣男子,他入凉亭,头微扬,鼻子一动,一脸享受地呼吸着她曾吹过的风。
画面再转,红衣男子在院角摘了一朵红色的桔梗花,爱怜地拿在手里,一脸陶醉地闻着它的芳香,忽而如梦初醒,脸上写满了哀伤,手一挥,桔梗花如蜉蝣,随风而动,他手指再动,桔梗花又回到了他的手上,他深吸一口气,闻着花瓣的余香,剑出,他不断的舞动着手里的剑,越舞越快,忽而一口鲜血喷出,剑也脱手而出,他也倒在了地上。
画面再一次转,他依偎在女子身旁,然后她吹笛,他舞剑,梦又醒,只有他形单影只地守着望穿楼,守着望穿岛,守着这偌大地望穿龙谷。
我睁开眼睛,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我刚才是做梦吗?为何会如此真实,如身临其境般,感觉心很痛,眼角还有泪,这是慕涟漪和他上官龙渊的事,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我缓了一下,定了定神,捋了捋思绪。
上官龙渊爱而不得,幻想着和慕涟漪结婚,梦醒之后借酒浇愁,坐于凉亭,回忆着“佳人笛音泣鬼神,俊男舞剑撼天地”的美好场景。
后来慕涟漪出了事,他心神不宁,只是去晚了,在佳人奄奄一息之际,他一念成魔,至此,他穿上她爱的红衣,回忆与她一起的场景,佳人不在,黯然神伤,情绪抑郁,难以泄,舞剑吐血,倒地不起,再后来他便形单影只地守着望穿楼,望穿岛,望穿龙谷,甚至是她所掌管的魔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她复生。
世间少有痴情种,这上官龙渊绝对是第一人。
我翻身下床,走了出去,想确认刚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结婚雕塑,醉酒雕塑、摘桔梗花的地方、凉亭、龙坐、画。”这一切都跟梦里的一模一样,我瞬间就瘫软在了地上,我到底是谁?
如果我真的是慕涟漪,那他灵天就是我的仇人,我一个活了两世的人,竟然被他欺了两世,我凄苦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假装纨绔结果被西域质子盯上啦 穗岁念安 旅梦人 带着百度去逃荒,小瞎子他太撩人 东野风珏绝 沙雕漂洋过海来 行尸走肉之改变 蜡笔小新:工藤新一也叫小新? 青春恋爱日常 逆世征程 纸片人他出逃了 绵绵欢 退学暂停!姐靠暴打弟弟月入过万 狐妖:乐子人白泽 我在水浒做奸商 哎呀,青天大人,他撩不动 你是我的一往情深 原神:于沙漠中崛起 偏宠雪柔花 寄人篱下后,绿茶弟弟黑化了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