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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刚才玩得有点过火,加上鲍望春本就新伤初愈,昨夜重逢后短短一天内又已是数度春风,此刻竟完全被抽了筋去了骨一般,软绵得连动个小指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流光溢彩的眸子,也越来越朦胧晦暗,眼瞅着就要睡过去,周天赐真是有苦难言。
一方面怜惜爱人操劳辛苦,一方面更可怜自己那亢奋到极点滚烫吓人的下半身。难道在新婚之夜,他要落得去冲冷水的下场么?说什么也不行!
最终还是涎着脸皮爬上床去,将鲍望春搂在怀里,挨挨蹭蹭,指望着他能提起精神来与自己再战一回。
不料鲍望春出了一身湿汗又风干后,那皮肤竟比平时更爽滑柔韧了几分,周天赐一番胡乱磨蹭,还没把人蹭醒,就又给自己熊熊的欲火上浇了一把油,分身就象急欲奔冲战场又被主人死命勒住的烈性战马一般,高高立起,久久不下。
感觉再憋下去脑管就要爆裂,周天赐顾不得鲍望春的状况,一面凑到他耳边轻轻唤道:“东卿,东卿,我要来了哦……”一面探手到他的幽穴口抚弄揉捏。
鲍望春也不是真死去了一般就毫无知觉,从方才被抱在怀里开始意识就七七八八回了大半,只是浑身无力得多动一下都不乐意,也恨那家伙之前那么跟自己较劲,想故意急急他,索性就继续装死。
却没想到精虫上脑的人竟然不顾他的状况强行就要上,一时间又急又怒,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又括了周天赐一耳光,“我都这样你还要,是不是人啊你。”
而事实上,周天赐还就是人,是人就有火气,何况是在新婚之夜的床第间被连扇了两次耳光的新郎,这火气就更大了。
周天赐抚着微辣的半边脸,恶狠狠地想,刚才怜你辛苦不敢下手,憋得我都快欲火焚身了,你倒好,原来是装的,这一巴掌打得多带劲啊,不由咬牙切齿道:“好,我不是人,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不是人!”说完猛地扑将上去。
本就虚软的鲍望春哪里经得这么一扑,背部狠狠地砸在了床板上,虽然铺着薄绵褥子,依旧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对周天赐的怨气又多了几分,毫不留情地抬腿朝他胸口上踹去。
周天赐这次有了防备,抬手挡下这看死凶狠实则无力的一脚,顺势把他纤细的脚踝牢牢扣住,“鲍望春,你连上床都非要跟我斗到底么!”声音里竟隐隐有了几分怒意。
鲍望春一凛,动作滞了下来,随即腿根处一痛,竟是两腿被周天赐从脚踝抓着用力地拉了开来,力道之猛,仿佛要把人撕裂了开般。
“周天赐,你……”鲍望春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尖锐声音,听着是生气的语调,却掩不下惶恐的情绪。
周天赐虽然一直很无赖很流氓,但是从来不曾这么粗暴过。
恐惧涌上心头,肢体出于本能就更加胡乱地抵抗起来了。
拍、打、踢、踏,越是反抗却越是激起周天赐的欲望和怒火。
很快,鲍望春就绝望了,比力气他就从来不曾赢过那家伙,何况自己刚才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感觉到膝盖被牢牢抓住,屈起,张开,然后一个滚烫到吓人的硬物就抵到了幽穴口。
“不要……赐官……”死也不相信那软嚅的好象哀求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但是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应。
“我在,东卿,我在……”令人安心的低喃,夹杂着零零星星的轻吻,落在耳边。
“赐官,赐官……”鲍望春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紧紧环抱住周天赐的背,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但是,下一刻,他还是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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