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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前排，坐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应该是林代曼。
林跃青从后视镜她，被林代曼察觉，她下意识地回避着林跃青的视线。
林跃青就这么看着她，突然，青年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让我猜猜看，你在帮谁做事。”
林代曼心跳加，她下意识地去捋自己的头，口罩下的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没有出声音。
林跃青似乎并不意外，他轻轻挑眉，继续说道：
“是章景山？”
林代曼捋头的手顿住了一瞬，
她立刻意识到林跃青是在套她的话，脸色青。
林跃青继续说道：
“所以，我的好妈妈。”
“你这是要再卖我一次？”
林代曼语气有颤，她手指蜷缩握拳，眼神飘忽地说道：
“你记起来多少了？”
林跃青侧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淡淡道：
“不多，”
“但刚好够意识到有人在把我当成新鲜的猪肉卖。”
林代曼眼睛缓缓看向前方，语气平静了不少：
“卖你的肉挺值钱的。”
司机似乎接到了什么消息，车越来越快。
林跃青感到胸中恶心，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他继续问道：
“三年前，是不是你给的章景山我家钥匙？”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这很重要吗？林代曼想。
“这种小事谁还记得。”
林代曼在撒谎，她想起来了，但趋利避害的直觉让她一口否认。
林跃青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闭上眼睛，泪水却顺着睫毛往下流。
车安静地行驶了一段时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几人的呼吸声。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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