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下次见面他不要再那么木讷,要主动和姜南说一句“好巧”。
希望下次见面他不再这么狼狈——他光摸都能摸得出他脸上凹陷进去的部分,身形消瘦得更是活像一个刚从墓地里爬出来的骨架。
可是如果上天嫌他太啰嗦太聒噪了,那就请只听第一个愿望好了。
岑归年虔诚地许下了愿望。
于是岑归年还是那个在姜南面前紧张地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岑归年,即使隔着手机屏幕;于是岑归年再怎么每天对着姜南的聊天框咬紧屈起的指节左思右想,都找不出能大咧咧和姜南聊的话题,怕太疏远又怕太冒犯。
于是岑归年不得不为没有继续聊下去的理由而煎熬失落。
这是对嘴笨的胆小鬼的惩罚。
当然,属于他虔诚祷告的奖励,也终于在不久后的某日成功降临他身边。
又是一个一眼碧蓝无际的晴日,微凉的晨风将早起的困顿驱散,灼热刺眼的光线将入目可见的大半个校园都印染成了亮金色,让人睁不开眼。
彼时身处琴房的岑归年刚收到他靠请吃饭才托几个人挖出的信息:正如他所期望的,姜南和他同处一所学校,是比他大一届的摄影系学长。
岑归年手指揉捻了下了眉心,刚刚太专注了还没发现已经眺望窗外太久,眼稍微眯上些就控制不住地刺痛。
这都无妨,好心情的岑归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啊!天气真好!
他还未想出用什么方式能够顺理成章地出现在姜南面前,先被兜头砸来的惊喜弄得脑袋发蒙了。
这所学校里除了那个人人皆知的“情人岛”,还有一块小小的无名湖,就坐落在音乐楼的旁边,被垂柳包围,冬暖夏凉,从柳荫下的深绿到柳条的翠绿,再到湖水的碧绿,明明是那么相近的颜色却层层分明,相得益彰,一年四季都泛着生气勃勃的绿。
因此此处也是美术系和摄影系的钟爱之地,常常有人在这里采风。
其中也包括姜南,他经常在湖边一待就是一整天。
日头正晒,此处却是校园里少有的阴凉之地,环境舒适,眼前又有美景。姜南乐得自在,懒撒地靠着石凳的靠背,忙着在脑海里构思今天要取什么景。
自然是没发现隔壁的二楼正有人眼睛眨都不舍得眨地注视着他。险些按捺不住悸动的心跳。
姜南确实很喜欢这块风水宝地,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有时会拍照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欣赏景色。他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但周五下午基本都会来。
于是每逢周五,岑归年在207琴房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就为了能在窗边静静地看着他。
说这样岑归年就知足了吗?那倒也不是,那一天比一天更急躁跳动的心在诉说着他的渴望:看看我,姜南看看我。
可现在的光景岑归年也不敢轻易打破。
胆小鬼就连表达喜欢都是犹豫不定的,生怕炽热的目光惊扰了他,于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足够让他像蜗牛急速收回试探的触角,蜷缩进单薄的躯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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