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吗?”
墨色的笔锋在白纸上逶迤而过,留下遒劲的字迹,那双握笔的手肤色过白,黛青的筋脉纹路在手背凸显出惑人的颜色。
“宗主,据那边传来的消息,有人看见那天晚上陆仙尊抱着一个人回去了,只是…看不清面孔,所以也不太确定。”
谢俚立于下,汇报着探听来的情况,小心看了眼坐在那里处理宗务的谢衍。
“呵,”笔锋停顿了一秒,在原处留下些微晕染开的墨迹,谢衍勾了勾淡色的唇,却不像是在笑,“都抱上了,还用得着确定?”
那怎么样才算确定?非得等人亲上了才算?
谢俚:???
他不知道哇,他又没有老婆跟别人跑了,他哪里知道啊!
可这句话谢俚不敢说出来,他又偷偷瞥了一眼低气压的宗主,他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迅浸散开的墨迹过于碍眼,谢衍唇角慢慢回落,直到抿成一条直线,抓起桌面上那张废纸,烦躁地团成一团,扔到一旁。
那宛若水墨勾勒出来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恹色,他伸手揉了揉一侧的太阳穴,那股子愠怒才稍稍收敛了些。
自从那夜阿余不见了之后,他和苏沐便不欢而散。
他没有继续待在司冥殿,反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宗门。
本来他待在那边就是为了阿余,现在阿余不在那边,事情也一如他所料的展下去,可,只要一想到阿余现在在陆封寒身边,他就止不住地吃醋。
陆封寒那人模狗样的老冰碴子,怕不是现在已经放飞自我了!
谢衍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牙痒痒。
“这样,去送一封拜帖到云寒宗,就说…我有重要事情要同苏宗主商议。”谢衍眸光微转,突然笑了笑,看向下的谢俚。
见这憨货还搁那摸不着头脑地呆站着,谢衍:……
一旁的废纸刚好派上用场,他随手将纸团正中红心地砸到了还在那胡思乱想的下属,一边晦气地催促道:“快去!”
谢俚慌忙回应:“啊?哦,好的好的,宗主我这就去办!”
说着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谢衍:突然有点后悔叫这憨批去办事了怎么办?
有这么一个偶尔靠谱偶尔掉线的手下,谢宗主此时表情be1ike:(???_??)
只是想到马上就能去到云霜宗见到阿余,按照计划将阿余接过来,谢衍之前的那些烦躁通通都像是飞走了一般。
看了眼桌案上堆积着的宗务,谢衍又提起了干劲,墨色的笔锋在纸面上飞舞着,偶尔遇到一件难以处理的问题,笔锋缓慢了不少。
而后那纸牍被单独放到一边,等待二次处理。
要是将阿余接到这边之后他可没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糟心玩意儿,还是先解决了为好。
要是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时时刻刻都黏在阿余身边。
不过听那些凡人们的话本子里说,不能时时刻刻都贴着爱人,否则,时间久了,对方会对你没了新鲜感,喜新厌旧地厌烦。
这是个什么理论?
什么喜新厌旧?
谢衍一边处理事务,一边想着这事,他简直恨不得长在阿余身上了,怎么会有人觉得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久了会厌烦呢?
清贵的面容上划过一丝不解,谢衍不屑地哼了一声,嗓音低慢,“果然只是纸上谈兵的理论!”
哪有他正确实践得出的答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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