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的霓虹灯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在地上,厉栀双手撑在他身上,又问了一遍。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
她的语调分外温软缱绻,清脆透亮的嗓音隐隐透着委屈。圆圆的眼含着泪,像只摇尾乞怜的幼犬般小心翼翼地询问。
裴屿猜不透她的心思,任厉栀的手在身上怎样游走也一声不吭,用沉默当做反抗。
厉栀眼底一暗,俯下身贴近他,干涩的唇几乎要贴上对方微红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裴屿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凑上来狠狠咬住自己的脖子。
裴屿微微侧开了头,厉栀便立马开始抓着他追问。
“你说呀,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狗?”
“裴屿,你告诉我,我只要一个答案。”
她说话间炽热的呼吸全扫在了脖颈上。被热风抚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荡出几分痒意。这样还不够,厉栀把尾音拉得又长又轻,放软身子贴在他身上。
胡搅蛮缠的话语恍惚间成了情人间的撒娇呢喃,裴屿忍不住往后靠了靠,耳根烫得发红。
“我就不能当人吗?”裴屿拧着眉,脸上的绯色到底是愠怒还是情欲,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你先说自己是狗的。”厉栀瞪了他一眼。
结实有力的身躯轻轻松松就就压倒在沙发上,裴屿垂在两旁的手隐忍地攥成拳,想推开身上的人儿却又不敢直接触碰她。
哪怕他们此刻离得很近,厉栀甚至分开腿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他硬的发胀的鸡巴也抵在了她腿心。
裴屿脸红得厉害,漂亮的丹凤眼里水光滟敛,额前也布了一层薄汗。
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厉栀没见过男人动情的神色,也从未跟异性肉贴肉靠在一起。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似乎还混了些自己的味道。
屁股被什么东西给顶着,厉栀下意识调整了下姿势,无意间蹭了蹭,听到裴屿发出一声闷哼。
厉栀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快下去。”裴屿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嗓音有些暗哑。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厉栀扭着屁股去蹭他,甚至大着胆子用手臂去环住他的腰身。
厉栀刚洗完澡,只套了件单薄的睡裙,嫩乳就这样隔着两层布料压在了裴屿胸前。
腾起的情欲让他一时间有些迷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只想着快些让厉栀从身上下去,怕一时昏头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吗?”裴屿喘了一阵,压下欲念问她。
对于情事,厉栀是有些好奇的。
在那个短发女孩彻夜长谈的夏夜,对方说自己最近的目标是跟隔壁阳光帅气的邻居做爱,但是邻居目前还不认识自己。
这是厉栀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听人大大方方提到性,也由此意识到性爱一事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甚至去买了女孩推荐的小玩具,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厉栀从听到他的喘息时就开始有些湿了。她想到裴屿曾无意间露出的半截腰身,思绪几经辗转,顺从本心将问题抛在脑后。
“我知道。”厉栀凑近他的脸,“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忍不住操我。”
裴屿呼吸一滞,抬手去堵住她的嘴。
厉栀话还没说话就被截断,不愿就此罢休,故意伸舌去舔弄捂着她嘴的手。
裴屿猝不及防被她一舔,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心底漫出,头皮都在发麻,松开了手。
“你好硬,顶着我很难受。”
“裴屿,你也很难受对吧,我可以帮你。”
厉栀盯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严肃认真,像在说些寻常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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