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覃出,天气逐渐冷了下来。赶在入冬前,总能到达西黎。
崔敏之一行人乔装成商队,自然不能再走官道。好在徐雅容请来的人有熟悉路线的,徐雅容之前也走过一趟,就走上了运货行商的路线。
一路上没少遇到拦路打劫的,看到他们挂的商号也就心中有数,惯例收下买路钱也就放行了。唯有一个山寨收了买路钱还不满足,现他们的辎重金贵,欲直接抢了去的,被银沙公主与大皇子联手给收拾了。
“殿下不介意吧?”
大周侍卫手里还有数,大多都是缴了械把人捆了,而银沙公主的人就不同了,非见血不能收手。
大皇子脸色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虽然事出有因,可西黎的人在大周境内动手,还出手这么重,就是在打大周朝廷的脸面,大皇子的脸色怎么好得起来。
若不是此行还有大事要做,大皇子非得留在这里,肃清所有的山贼马贼,扫平这些山寨。
徐雅容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心:“其实这些山贼原先也只是普通平民,后来失了地成了流民,就落草为寇了。”
失地?崔敏之眉头一扬,她对这个事儿还真挺熟的。
“大皇子殿下,世家奉出地契的事儿这小地方知道了没?”
“这儿离京一千多里了,朝廷重启整肃占地的条令定然是从京城开始尝试,等传到这里,估计得要明年春天了。”大皇子虽然气愤这些贼寇的贪婪无耻,却也懂徐雅容语气里的悲悯。
若非被逼走上歧路,这些人原本会是普通的小民。只是一旦享受过不劳而获,难免生出贪婪之心。这些人没有人引导、没有接受过教育,一旦破罐子破摔,小人习性不断滋生,就沦为了社会渣滓,再无变好的可能了。
“冬梅十一,拿我的印信去给当地衙门一点颜色。就说本公主十分不满流民四起,连京城世家都响应朝廷利民之策,放了地出来重新分配,一个小小县城还如此张狂,让流民落到了本公主的眼里。”
“晋安——”大皇子难掩惊愕,怎么还能这样?!
“啊,我一个马上嫁去西黎的公主分量可能不太够,再加上两句,京城督办此事的太子殿下是本公主的表哥,要是谁阻碍太子殿下推行国策,本公主不介意给太子表哥传个信。”崔敏之笑眯眯地加了两句,顺便拍拍大皇子的肩膀,安慰道:“大皇子殿下不要介意,这种事嘛,还是太子表哥的名头比较好用。”
大皇子一时不知怎么回应:你这真是亲生的表妹?
太子虽然是欢欢喜喜承接了世家献地后的一系列推行任务,由此还记了一功,但条令越是推行,被波及的小世族可没有桑家那样断腕的决心,可要记恨的。崔敏之这么一番行为,县衙不敢得罪公主太子,一定会去给这些小世族施加压力,最后全都要算在太子的头上。
崔敏之只是得意:“怎么也是当了公主了,总不能锦衣夜行无人知吧。”
行迹是要隐藏的,名声也是要赚的。
崔敏之理直气壮。
于是崔敏之这一路,毫不吝啬地甩了八回印签,给京城送了三回信告状,这才消停下来。不是因为崔敏之不乐意玩这戏码了,纯粹是因为——快到边关了,没山贼了。
山贼也得要挑个好山头啊,三天两头打起来,他们才不会选呢!一来碰上西黎骑兵扫荡他们打不过,二来动荡的边境普通商队根本不敢来,最多的就是逃难的边民,抢谁啊!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顺顺当当走到西黎,谁知道刚刚到边关,镇守边关的将领就把他们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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