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那些非法组织的事情听说羊被毁灭了,还有格哈德安保服务似乎也元气大伤的样子,成员死伤过半。”他悄悄凑到费奥多尔身边,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对于如此恐怖之事发生在自己所在的城市感到心悸。之后小心翼翼环视四周,确保没有好奇心旺盛的顾客偷听自己的谈话,这才压低声音继续八卦道“好像又是港口黑手党的杰作”
青年将剩下的粉笔放回杂物柜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格哈德、gss吗,也是没办法的事。”
“当年大战结束的太过突兀,本国援助中断,这些只会持枪对准敌人的成员安保人员为了在租界里生存下去,只能一脚踏入灰色领域呢。”
“”
店员满脸问号地着突然开始自言自语的老板,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先提出的话题,他却无法跟上节奏。
另一旁,入职没多久的新员工长谷川手上动作不停,将涂抹好黄油的面包片放入烤箱。在一阵诱人的奶香味笼罩下,他竖起耳朵,将店长的每一句话默背。
除了日常交流用语,超越者米哈伊尔任何意义不明的话语都需要整理,之后向上级汇报。
这就是他作为异能特务科干员在此潜伏的主要任务。
“背景更迭,不做出改变的话,继续维持原本的模式才会飞速走向灭亡。毕竟依附黑暗而活的人,享受着庇护的同时却不愿接受这份脏污,最后的结局可不会太好。”
“若只是在深渊中对光明抱有希冀倒也罢了,不过是让自己在痛苦中挣扎而已。”米哈伊尔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走至吧台旁,注视着泛着阵阵冷气的冰酒桶。他徒手捏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蒸馏水冰块,任其侵蚀着自己本就没多少热度的体温。
“像那样可不行呢。”他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故意略去了某个让自家恋人牵肠挂肚的名字,“无法真正的拥抱阳光,在这边的世界坚守自己的准则,又无力将软肋掩藏。”
冰块消融,水珠顺着青年苍白无血色的指缝落下。费奥多尔毫无征兆地松手,融化大半的冰块在重力的牵引下与地面相拥,却在触碰到彼此的瞬间支离破碎。
他凝视着散落开来的细碎冰渣,喃喃自语着,“会被当做棋子损坏的。”
一阵寂静。
最先打破这份气氛逐渐凝重的沉默的人,是随便一提开启了话题的店员。他满脸无措的表情,尴尬地挠挠头,声音干涩地说“完全听不懂店长你在讲什么”
费奥多尔瞥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与此同时,拿着两份工资,本职隶属异能特务科的干员长谷川抿起嘴,背对着米哈伊尔,表情平添一分凝重。
超越者的每一句话一定都别有含义,需要他细细揣摩。
前半段话很好理解,无非就是解释gss的转变,为什么要从合法的安保公司变成如今这样的非法组织,在灰色地带赚着脏钱。
他们的工作需要的是混乱,只要混乱存在,所谓的安保人员才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大战停息,各国签署停战协议,原本拥有雄厚资金支持的他们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正如同一艘永远无法靠岸的孤独游轮,在海上漫无目的的漂泊。面对滔天巨浪,如不想就此沉没,只能强迫自己做出改变。
单纯的等待上天垂怜,接到的活计无法让庞大的组织生存下去。如此一来,他们只能亲自下场搅动浑水,利用自身武装力量的优势,强迫一个又一个组织同gss结盟。
至于那些不愿合作的,便成为了狩猎的对象。
而后半段,米哈伊尔似乎在暗指什么人。
某个只能在黑暗中生存,却恪守着正道之人的行事准则,最后被什么人拿捏住软肋,疑似被利用到粉身碎骨的存在。
这样的人会是谁
难不成,是指他本人
故意念完一系列扰乱视线的台词,费奥多尔坐回高脚椅上。他顶着店员过于茫然的视线阖眼,似是陷入沉思,暗中打开聊天界面。
如预料中的那样,津岛修治默契的待他表演完毕后才发来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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