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哎……想来赵晖又何必亲自来寻自己一趟呢,面对这种天大的“恩惠”,他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和资格。
那厢在母亲温声安抚下,周文瑾终于止住了眼泪。袁氏见状连忙摆手叫来贴身的伏妈妈,“想来这些天瑾哥儿不思饮食,实在瘦的厉害,你去盯着厨房的仆役,做些精致可口的饭菜来。只管派人去买上好的食材,侯府出银子便是。”
伏妈妈行礼应下,自然懂得主子意思,挥散了周围所有的杂役丫鬟,只留小少爷和候夫人说着贴心的私密话。
周文瑾自觉是个大人了,哭了一场后红着脸扭捏着抬手揩去脸上泪水,抽了抽鼻子向母亲打听道,“母亲,你是打京城长大的,又跟虞家夫人曾是手帕交,你可知道虞明徽生母是谁,当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
袁氏听罢吃了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小儿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周文瑾垂着头,即愧又恨的向母亲解释道,“儿初来蜀地时,只交了一个朋友,哪成想竟然是虞家庶出的长子。母亲常教我待人最好一视同仁,可后来遇上虞明靖,他却丝毫没把兄长放在眼里,反出言羞辱轻贱,想来定是其生母不堪的缘故……”
袁氏心里一咯噔,渐渐在心里将因果盘出大致模样。不过有些往事容不得人回首,污糟的好似烂泥潭般要将人吞噬抹尽。
就好像当初自已胞弟明明跟蓝氏两情相悦,小儿女间隔着一栋墙婉转的念着相思。蓝氏所有的刁蛮任性,刻薄不讲理,在胞弟眼里只是可怜可爱,虽嘴上总是不肯饶人,心里每次见到蓝氏却又十分欢喜……
明明只差两家人点头答应,送上聘礼,结成喜上加喜的大好姻缘。突然有一天上面便下了指婚圣旨,容不得两家人半分的选择余地,几月后蓝氏便被送去南直隶和虞家和婚。而自己胞弟在伤心无奈之余,孤身一人去了边关效力,年纪轻轻却落下满身的伤疤。
后来胞弟架不住母亲苦苦哀求,在边关处娶了户门当户对的妻子,渐渐也安稳下来,现儿女双全,前几月传来弟妹又得了个女儿,夫妻两人都欢喜的很。
岁月荏苒,不堪回首。袁氏想起蓝氏出嫁时凄然绝望的双眸,想起胞弟离开京城时愤怒却无声的眼泪。一切好似只是场过去的梦境,不似真的,只是她自己一人静下来的臆想。
“确实不堪……”袁氏叹了口气,一字一句道,“也是个因父罪连累进教坊司的可怜女子……”
“母亲,教坊司可是贱籍啊……”周文瑾听的不经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贱籍的孩子……不是严禁入官家吗。”
袁氏没忍住冲小儿子翻了个白眼,把人拉回座椅上安生待着,语气也变得严肃嘲弄起来,“虞大人自然是不肯心爱之人吃苦受罪,和蓝氏夫人成婚后没过数月,一口气便砸了几千两银子进去,将其赎身后改了户籍,方才安置作了外室。”
“哦……”周文瑾听的一愣,脑海里只念着幸好没影响明徽的科考仕途之路,到也不算严重。
袁氏知道周文瑾作为侯府最小的孩子从未吃过苦,也难以明白人情世故和真实取舍。所以有些话她不说透,只把最浅显的意思表达出来。
“那……那之后呢!”周文瑾心里着急,想着明徽生母后来到底做了些什么,才惹得虞府这么不待见这母子二人。
“都是十多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儿还能记得那么清楚。”袁氏说的口干,端起一盏温茶缓缓咽下,只安静思索了片刻才继续道,“后来大概是那外室有了身孕便开始不安分,私下里去找蓝夫人闹了一场。蓝夫人自然不肯轻易把人放过,刚要指使房里的婆子健妇动手把人赶出去,虞大人却正好回府,见状不顾正妻颜面,当着手下几十号管事婆子,丫鬟奴仆,一味只是心疼护着那有孕在身的外室,还跟蓝夫人大吵一架,险把半个屋子都砸了。”
周文瑾听罢蹙眉,觉得不可思议。大家族最重礼节纲常,断断没有为了连名分都未有的外室去责难当家嫡妻的。这些甚至会被言官狠狠参上一本,影响仕途。
可又换言说,虞大人对那外室却是如磐石般的诚心,当真可以为了对方豁出去,连家族名声都可舍弃……
“虞明徽和虞明靖这两兄弟年纪只隔了三四个月的光景。那外室在虞府大闹一场的时候,蓝夫人恐怕连胎都未做稳,谁知道是不是跟那外室推搡拉扯下,亦或者在这种屈辱下殃及孩儿。听说本是对可人的龙凤双生胎,那小闺女却连一岁都未活过,当真让人心疼……”
袁氏同为母亲,念起这些过往时鼻腔一酸,跟着便落下泪来,叹息道,“只恨那虞大人,就算家里一团污糟,他还不管不顾的体贴外室,甚至让自己贴身的管事守在府院中,就怕蓝夫人气不过去寻他那心肝儿的麻烦。”
“要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若我摊上这些事,想想便要了半条命去。”
“可明徽不是坏人……就算他生母行为不端,是个心机妇人,也不该把所有怨怼都堆积到他一人身上。”周文瑾心性纯粹,见母亲说到伤心处时落了泪,连忙从怀中掏出帕子去帮忙擦拭。可他又想起明徽平日里温良柔善的一面,却是丝毫和母亲言语里那位可恨的妇人扯不上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既然他和他生母从虞大人那里得了便利,就到承担相应的后果!蓝夫人出身比宣宁侯府还要更尊贵体面,本就是低嫁,还要受这些腌臜委屈,当真不容易……若说她后来刻薄厌恶庶出长子,让明靖疏远长兄,也是当然的事。”袁氏被小儿子胡揩的面颊生痛,渐渐也没了刚才的心酸,只有忆起往事的感慨万千。
周文瑾听了一场,若有若无的明白其中曲折是非,有些不满的喃喃道,“真要有错,大半也在虞大人身上,蓝夫人做什么不和离算了。”
“哎……哪就那么容易了。”袁氏刚压下去的愤慨又被周文瑾不成熟的小孩子心性激起,气的直去拧小儿子的耳朵,“世道对女人不公的很,许男人流连外室,沾花惹草,三妻四妾。女人家受尽屈辱,真要提和离,却要担心连累家族女儿的名声,落下个败坏门风的笑话。更何况那还是圣旨许婚,就算虞蓝两家撕破了脸,老死不相往来,婚事也不能作罢。”
周文瑾哎呦唤痛,见母亲眼神里生出了薄怒,急忙歪着头强行做出几个鬼脸来讨笑。
“罢了罢了,说这些你又不懂,等回了京就给你说门亲事,有妻有子后才知道担当。现下你只记住,往后做事务必要拎得清,一时之意虽可发泄畅快,可之后种种因果都是要自己承担的。有时候就算报应落不在自己身上,也要殃及子女。”
事到如今,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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