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休忘尘,莫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想用我们自造一个‘制衡之理’,是么?”
休忘尘回头一笑,两眼却了无温热:“是又如何?”
晓拨雪:“你为如今这一时机现身,就是知道倦空君被望枯救成了,这便是你的忌惮之事。”
休忘尘矜贵绕过:“望枯于我要紧太多,我先去探看她的安危,恕我失陪了。”
桑落与晓拨雪当仁不让,将望枯紧紧护在身后:“若是不准呢?”
休忘尘长叹:“也简单,大不了就不要这制衡之理了。”
说罢,他这回也不动手的,略一颔,就让二人步入苍寸、路清绝那四散天边的后尘。
万苦辞抱臂声冷:“你若是真有本领,又用她二人当制衡之术,再稳固自己的灵力?”
休忘尘无可奈何绕开他:“我何时说这是稳固灵力的用处了?”
他蹲下身,顺势擒住望枯的下巴,来回端详。
许是他有些焦急,并未制住她的神识。望枯随即举起斩秋剑,一挑他手腕。
望枯确信这一下挨到他了。
可休忘尘却毫无损。
休忘尘抬手握剑,面色不改:“望枯,你对自己下手太狠了,若是旁人如此,我必会叫他血债血偿。但既然是你,我可再放你一马,但今日之事,我仍旧气恼。”
“因此,你的筋骨,我便收回了。”
万苦辞的魔气自上向他下涌:“谁准许你收回了!休忘尘,你非但狂妄太过,还实在自大!”
休忘尘受下这一伤,倒去十步远,甚至有心聚气凝神。
却同样不见伤口。
这时,望枯头晕目眩,腕心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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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是让他夺去了一根。
“佛士不可伤人,灵力才没有锋芒,却刚好能在此时派上用场。”弋祯法师蹒跚而来,苍老的手虚虚停在望枯手腕上,暖流从她的掌心向四肢淌去,“老朽虽不知你为何执意要自戕,但若是成了他的掌中物,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萍磬与冬青也挡在他们面前,一冷一热,一静一动,却有决然之意。
萍磬:“冬青,你若是怕,躲在我后头便是。”
冬青泪水打转:“我当然怕了,这身衣裳我还不曾穿过几回呢……师尊,下辈子,你还要在四月天的梅雨里,去深山的河畔边捡我去归宁,好不好?”
弋祯法师笑着摇头:“傻孩子,人的降生,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只有最倒霉的那一个,才会被丢去高山河畔里,成了豺狼虎豹的盘中餐。你啊,只需记着,今日若是死了,下辈子便投个好人家,待你寿终正寝了,老朽还会接你回归宁的。”
冬青似懂非懂,却抹干了泪:“一言为定!”
“好一个煽人泪下的师徒之谊。”休忘尘抻了抻袖口,衣袂飘飘,笑得旁人心头寒凉,“所以,我还是送诸位一并去黄泉罢,不过可惜——”
“没有来世了。”
冬青拿出一只覆雪枯荷,端在手中,此物愈长愈大,成了一把朦胧在烟雨里的油纸伞。
萍磬则是拿了一块青玉镂空佩环,它镶嵌伞头,助其缓缓盘桓。
万苦辞的魔气也疾行而去,应当百无一失。
谁曾想,佩环落地,碎成三块,枯荷伞翩然去休忘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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