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像触电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南淮林还在胡乱地亲着他的脖子,又咬又舔,热切极了。
费城垂眼看着他红若桃花的脸,低声说:“是你先动的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口水可比输液管用多了。”
费城整个人压在南淮林身上,低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唇与唇紧贴,舌与舌纠缠。
南淮林像个吃奶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费城口中的津液,费城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他吸走了,拼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下半身顶他。
倏地,脑海中有一道白光疾闪过。
他好像曾经和南淮林这样激烈的亲吻过这触感,这滋味,他绝对尝过难道,是在梦里吗?可是怎么感觉如此真实?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把费城从迷乱中惊醒,他慌忙把自己的唇舌从南淮林口中拯救出来,身体却还压在南淮林身上,脸红脖子粗地看向站在门口的费铮,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哥”,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铮走过来,视线在两个人之间逡巡几秒,开口问:“男朋友?”
费城讷讷回答:“不是,就普通朋友,我只是只是想喂他喝点龙涎,让他快点恢复清醒。”他猛地抬头,“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是你把他送到医院的?他又怎么会被人下药?这么下三滥的事儿是谁干的?”
费铮淡淡地说:“我只是碰巧路过,听到他在喊你的名字,所以才管了闲事,具体怎么回事,等他醒了你问他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费城再问什么,费铮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顿住,回头说:“这是医院,注意你的举止。”
费城讪讪的:“知道了,走你的吧。”忽然又想起件事,忙叫住费铮:“哎哥,咱俩换车开吧,你把汉尼拔带回家。”
两个人交换了车钥匙,费铮这才走了。
可能是输液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龙涎挥出威力,这一会儿功夫南淮林已经老实了很多,猫似的趴在费城怀里,间或出一声微弱的呻一吟。
费城轻轻拍着南淮林的脊背,哄小孩似的。
他默默地回味方才那个激烈的吻,渐渐口干舌燥起来,赶紧摒除杂念,清心净欲,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南淮林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费城的睡脸。
他拿开搂在腰上的手,撑着床坐起来,费城随即便醒了,跟着坐起来,打个呵欠,问:“感觉好点儿了吗?”
除了剧烈的头疼之外,南淮林并没有感到别的地方不舒服,稍稍安心,这才顾得上和费城说话:“谢谢你,救了我。”南淮林还记得,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费城从天而降,他伸手抓住了费城的袖子。
“不是我救的你,”费城看着他说,“是我哥。”
费c费铮?
南淮林陡然一惊,视线乱扫,却没看到病房里有第三个人。
“他已经走了。”费城说。
南淮林松口气,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低着头,不敢看费城的脸。
费城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哥不,费总说什么了?”南淮林目光闪烁。
“他什么都没说,让我问你。”费城往他身上扫了一眼,“你穿的这什么呀?你在哪儿做服务生呢吗?”
南淮林低头看了看,他还穿着ktv的制服。
他得把制服还回去才行,有两百押金呢。
“说话呀。”费城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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