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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的。
鱼之墨拿起她所说的几本，看了看，“足够谁自学啊？看都看不懂，怎么学。”
“反正足够我自学。”纪雀道。
一群老师：“……”
“里面是从未接触过的知识点，从头自学是可以学会的，学不会证明不够聪明。”纪雀道。
长垣在一旁道，“让老师们学，谁学会了谁带阵法班。”
话音落下，只听一道弱弱的女声道，“这里面怎么还有天象掐算？”
“这不是天象师的本事吗？”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到正认真看着书的第五意，眉头不解地微微蹙着。
其他几个老师也凑过去看了起来。
越看越心惊，直接惊了。
“这……”继明喃喃道，“的确像是天象师的本事……”
巫觋师会符文，会阵法，还是天象师？
这……
众人再次被震撼到了。
但如今早已习惯了被纪雀震撼的他们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他们现在心态已经被她锻炼的很强大了。
调整过来的老师们看着纪雀，鱼之墨平静地开口，“所以你也肯定会控命，对吧？”
纪雀摇头，“不会。”
说着，又看着他们补充道，“这不是天象师，天象师碰到别人就能读到对方未来，可知晓他人未来过去。”
“在战场上也能助战。”
“我可不行。”纪雀道。
而且天象师也有修为，修为越高越厉害。
虽然有那么一点是天象师才能做到的，但终究不能替代天象师。
可别的老师哪里会听，直接就确定纪雀肯定也是天象师。
纪雀解释完可不管别人信不信，将东西留下之后，“一天时间，你们赶紧看，看完有不懂的来问我。”
“我刚好去采购一些路上的东西。”
“你路上需要的东西总府和修习院都给你准备好了。”长垣道，“而且这么多书，一天哪里看得完。”
“看不完那就用玉简问我。”纪雀道，“我可不想耽搁了。”
“我还赶着去扬名天下呢。”
她说着，开始活动手腕。
大有离开雀儿城就要开始大杀天下的嚣张。
同时脑子里还想着久清老师离开的夜晚。
长垣看着她这样，“你现在都没有修为，一路上别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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