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背对着烛台,她的容色隐匿在黑暗中,谢漪不清她说这话时,是何神色,却能自她言语间感觉到她的不安。
“你害怕了”谢漪问道。
刘藻轻轻“嗯”了一声,吐了口气,有些低落的样子“我还是想你我可平平淡淡地过,你我能多相处些时候。”
她这心思,谢漪也有,只是她能当做烦恼说出来,谢漪不能。但她一说,又是这般患得患失的可怜模样,谢漪便不觉烦恼了,反倒有些好笑,觉得萌萌可,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立我为后”
不立后,能少许多折腾,自然也不必这么累。她们隔上三两日可见一回,朝政忙时,每日都可见,也能如眼下,悄悄地在宫中留宿一宿,以皇帝对宫禁的掌控,与她行事之谨慎,偶尔为之,不至于为人察觉。
她一问,刘藻便立即紧张起来,声音都带了颤意“你后悔了你不愿做我的皇后了”
谢漪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道“休急。”
刘藻就知她过于紧张了,安心之余,很不高兴地嘟哝道“那是得过且过。”不争取立后,固然能过得容易许多,可是那不是正经人过日子的道理。她与谢相清清白白地在一起,又非苟合,怎能遮遮掩掩的。
她说罢,心思清明起来,倒也不再杞人忧天了,嘱咐谢漪快睡,自己也去了偏殿。
谢漪着她离去,以为因她那句“太过顺遂”会起担忧,辗转难眠,不想方一合眼,便睡了过去,心下甚安宁。
待再醒来,已近卯时。刘藻不知何时回来了,躺在她身边,睡得正熟。
殿外传来叩门之声,胡敖唤道“陛下,该起身了。”
今日恰逢大朝,皇帝该起身着装,去前殿上朝。刘藻一宿未眠,躺下方不到半个时辰,困得厉害,胡敖唤了几声,都未惊醒她分毫。谢漪推她,道“萌萌,醒来。”
刘藻揉揉眼睛,翻了个身。
谢漪坐起来,又推她,道“上朝了。”
刘藻都要困死了,强撑着坐起,瞧了眼窗外,尚是一片漆黑,她睡眼朦胧,讨好道“让我再睡会儿吧,今日不上朝了。”
谢漪理了理她寝衣的领口,道“不许。”
刘藻无法,只得乖乖起身。她困得站都站不稳,取清水扑面后,方才精神些。
谢漪与她在寝殿外分路而行,刘藻着她走远,知她是要绕路至宫门近旁的宫道上,假作方入宫的模样,什么睡意都消了。
她要何时方能与谢相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必如此迂回遮掩。
胡敖见皇帝静立不动,上前提醒了一句“陛下,该动身了。”
刘藻回过神,登上宫车,满心想的仍是谢漪方才独自离去的背影。待到朝上,再见谢漪,她已立于群臣之首,除眼底青黑泄露疲倦外,便与寻常无意。
谢相很累。刘藻心中想。
这疲倦都是她给的。刘藻又想。
心中就十分难受起来,既心疼,又懊悔,又自以无能。心疼谢漪为她甘受辛苦,懊悔昨夜不该不知分寸,更是痛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让谢相立即就光明磊落地站到她身旁。
少年人总有一股为心之人遮风挡雨的豪气,总想着能变成一棵参天大树,坚实挺拔,纵使天塌下来,都能轻而易举地顶起。尤其那人还比她年长上许多,还事事都比她更为妥帖老道。
刘藻心下难受,却也渐渐学会忍耐,不再寻谢漪诉说,以免她疲惫之余,还要分出心神来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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