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一字一顿:“我自己睡。”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从被子里揪了出来,眼看着就要被人打横抱起。
我推着燕鸣山的胸脯,出声喊道:“放下放下!我不自己睡了,你让我自己走过去行不行?”
笑话,我好歹是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被人打横着抱过去,我面子没了不说,会不会摔下去也是个问题。
我放弃抵抗,老老实实跟燕鸣山回了主卧,等到了房间卷进被子里就闭上眼,一副誓死要和燕鸣山画清楚河汉界的模样。
燕鸣山似乎也懒得管我,放任我自己一个人挤到床的最边角,背对着他入睡。
我安心了不少,放心闭上眼睛睡觉,然而第二天一大早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燕鸣山近在眼前的锁骨和喉结。
究竟是我身体记忆驱使半夜自己滚进燕鸣山怀里的,还是燕鸣山把我捞回去的,我无暇研究。
我只想着赶快逃离让我快要崩塌防线的熟悉气息里,跑得越远越好。
我蹭地一下跳出了燕鸣山的怀抱,踢着鞋下床,跑去厨房做早餐。
自己做早饭这个习惯,是我独居后才养成的。
眼下在过分熟悉的环境里,这个新的习性成了助我保持清明的唯一要素。
我木着个脑袋,循着本能找食材、开火、炒菜,等一锅菜烹出来,我的心才静了下来。
我拿筷子夹了块豆腐,放进嘴里尝了尝味儿,满意地咂了咂舌。
我于是又夹起一块儿,又准备往嘴里送,下一刻腰被人从后环住,吓得我豆腐都差点掉地上。
燕鸣山把头搁在我肩上,就着我的手,把我夹着的豆腐送进他自己嘴里。
“怎么做了早饭?”
我全身上下都僵硬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我只知道他要是再靠我这么近,我一定会当场丢盔弃甲。
等到我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时,燕鸣山已经接过盘子替我呈好了菜,端着向外走。
反应过来什么,我下意识开口:“但我只做了一人份的。”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脑子是昏的,我用料都沿袭了自己在家做菜时的分量,出锅了才想起我现在人在西苑,燕鸣山也饿着。
燕鸣山听到我话的一瞬间有没有想过摔盘子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他生生端着盘子停在原地了大半晌,然后语气平平的说那一会儿他再自己做。
一场早餐吃的不尴不尬,我自认不能再这么下去,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离开。
离开燕鸣山,我才能变得性而冷静。
才能步步为营,一点一点俘获我想要的全部东西。
于是早餐过后,我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挑挑拣拣,总共我也没往行李箱里装上多少。燕鸣山说我喜欢的物件我都没带走,但其实我也没什么喜欢到想带走的东西。
只有一个特别特别爱的,我摆弄不了,也没法装进箱子里带走。
我收拾东西时,燕鸣山问过我要干什么。
我实话实说,回他说我要走。
出乎我意料地,燕鸣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猜测是他还记得带我回来前那句略显虚假的“为了让你回来收拾东西”。
于是心安得地,我又在西苑住了一晚上,打算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趁燕鸣山去上班,掂着东西就跑。
用不着和燕鸣山打照面,回家了还有充足的时间洗个澡换上全套没有燕鸣山味道的衣服。
多完美的时间点。
然而我低估了燕鸣山的执着,也高估了我自己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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