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冰冷的酒『液』下肚,立马开始在食道和胃囊里火烧火燎地燃了来,仿佛给他增添了不少勇。
末路英雄都配酒,虽然他不算什么末路英雄,但喝点是可以的。
“父陛下,我”
宗洛正想开口,就被渊帝打断:“朕没说,你怎么就先开口了?有什么事这么着急,竟然要放在朕前面?!”
普天之下,自然天子为大,旁人哪有僭越的道理?
不得已,宗洛能道:“臣不敢。”
见他这般说,渊帝这才满。
帝王转过身,走到长榻前坐下,朝白衣皇子招了招手:“你过来。”
后者犹豫地走近两步,又被他斥道:“走近点,离那么远作甚!”
不得已,宗洛能奉旨行事,走到长榻前。
不料,渊帝又拍了拍旁边的绒毯,下令道:“坐。”
与天子同榻。虽然长榻很长,够的上至少三人,却也绝不合礼数。
宗洛发觉不,悄悄抬眸。
见这位素来冷肃威严的暴君一手撑着额,一手拿着酒盏,眼眸微阖,看来一副醉的不轻的模样。
见他迟迟未动,渊帝不耐烦地问道。
“磨蹭什么呢,朕说的你没听见?”
宗洛也不确定渊帝到底醉没醉。但显然一位喝醉的暴君会比一位清醒的暴君更难伺候。
他坐在这块绒毯上,觉得如坐针毡。
下一秒,宗洛差点没吓得跳来。
渊帝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上。
这样超乎寻常的亲密,上一回出现在死遁回来失而复得后。那会儿宗洛满满眼都是上辈子渊帝赐剑自刎的怨怼,根本没有,也没有余地去思考他。
然而现在,渊帝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叫他底酸涩到极致。
”朕这么多年,你不闻不问,你可曾有怨?”
“儿臣怎敢!”
一口没松下去,一口又提上来。宗洛慌忙解释道:“儿臣知道,这都是父皇为儿臣好。”
渊帝嗤笑一声:“得了吧。”
宽大的手掌在那头白发上轻轻抚『摸』:“朕一直想,这件事说不说。原本这件事应等到你登基前一夜才能告诉你。”
说着,他叹了口:“罢了,如今巫祭大典既然已经过了,你也是太子了,说便说了,谁能指责朕不是?”
巫祭大典已经过了?我是太子了?
好家伙,这是喝了多少啊!难怪会无视巫祭大典前不能进大巫祠的规矩,也要叫他来。
宗洛有余悸,又听渊帝道:“你知道为何我们大渊宗家,每一任皇位更迭,都如此不安平?”
白衣皇子摇了摇头。
他直觉自己将听到一个大秘密。
“因为先帝喜欢的是太子,也朕的皇兄,大皇子。”
渊帝淡淡地说:“他甚至让朕顶替大皇子去卫国为质。”
全朝堂上下,虽说老臣不少,但陛下的往事,却是无一人胆敢探究。
就连宗洛,也是上回听渊帝说,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皇年幼时也曾在卫国为质,受尽磨难。
渊帝为质是实打实的,处境比叶凌寒在大渊要不如,更说有虞家做帮衬的宗洛。就连同他私定终身的虞家主母,在看到渊帝回国的处境后,也转身嫁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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