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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每天都会守着你入睡才离开。卓君扬走上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笑什么?”她的心跳悄悄加快。接下来她的计划成功与否,就看现在了。
他说过男人在床上防备最松懈。要想杀了他,看来只能用这个法子。她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真的任由自己在身上戳个窟窿而不还手。那天幸好没有上当,否则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你呢?这么晚还不睡。”她羞涩的表情让君扬心情大好,继续逗弄。
“我,我在,想……”她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让我猜猜看。”卓君扬恶劣地凑近她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你在想念我的吻,对不对?”
“不是,当然不是。”希翎心虚的忙否认。
他故作伤心地挑起眉,“那么,我们温习一下来加深印象吧。”说着,他俯下英俊的脸,温暖的嘴唇覆盖了她。
很暖的吻,可为何他偏偏要做忤逆犯上的事?希翎别无选择,她不能拿洛家堡几十条人命陪自己冒险。在这个草木皆兵的年代,朝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容许放过一个乱臣贼子。
她和他并无深仇大恨,即便他曾作出轻薄她的事,她对他也没有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念头。希翎为自己将要采取的行动在心底默默说着抱歉。
卓君扬略微差异,仅仅是一个白天,洛希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云泥之别。她反常的非但没有推拒他的亲昵举止,竟还刻意做出了迎合的反应。
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很美的女人在有意无意释放着诱惑,能忍住得还算得上男人吗?君扬不讳言自己的冲动,他想要她继续那场未完的游戏,想得身体疼痛。
抱起希翎,他一脚踢开房门,径直走向柔软的床褥。将她放上纹丝不乱的床铺,他居高临下俯视她。
“我要你。”卓君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挑起邪肆的微笑封住她的樱桃小口,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希翎抬起手抓住他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纠缠着她细长的手指,和他本人一样,深深刻在她的心版上了。
无论她去到哪里,她都会记得这个男人,原因不单单是她将要杀了他。
君扬扯开她的衣襟,滚烫的嘴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印下灼热的吻。情欲同时煎熬着他和她,空虚的感觉让大脑暂时遗忘了一切。
她隐约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更大的满足,是什么?她说不出。
他听到自己的欲望在吼叫着准备冲入她的体内,再忍耐下去他不如去做太监算了。卓君扬飞快地脱去碍事的衣物,赤裸的身体和她紧密贴合。一个挺身,他的昂扬刺入了紧至的幽谷,贯穿她的身体。
洛希翎痛得惊声尖叫,直觉是他发现了她的企图,故意来折磨她了。左手探入故意摆放在最近位置折叠成四方形的丝被底下,她猛地抽出剪子刺入他的腹部。
“你……”卓君扬猝不及防,翻下了她的身体。他的欲望抽离带出了红色的处子之血,缓缓流下她雪白的长腿。
“我,我,对不起,我不能拿洛家堡陪你冒险。”希翎顾不得下身的疼痛,眼见鲜血不断涌出他的伤口,她六神无主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她不想他死,这是此刻唯一清晰的想法。“季鹰,我不是真的要杀你。我害怕,怕自己和你在一起会连累娘和两个妹妹。”她趴在气息奄奄的君扬身侧,拼命摇着他。“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我从来没有真的想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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