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是被怀里人不安分的动静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被一声很轻的低吟惊醒,下意识低头去看。
天色已经很暗了,只有檐下微弱的红灯笼有光从雕花窗上透进来,浅浅映出了纪砚尘的脸部轮廓。
他还没醒,应当是魇住了。
“阿砚?”他低低唤了两声。
纪砚尘没听见,睡梦中眉头紧皱呼吸有些急促,他嘴唇开合,含糊的呓语传出。
贺成江屏息凝神听了一会儿才听清,他在说:
“阿川快跑。”
贺成江想起来,纪砚尘失踪后朝廷派人沿路搜索,没找到太子的踪迹,却先现了意料不到的人的尸体。
七皇子纪清川。
他被人一刀伤及要害,死的时候还睁着眼盯着某个方向,渗人得紧。
也正是那时,宫里才现七皇子失踪了。
纪清川非皇后所出,他的生母是一位宫女,因为安帝醉酒后的一场荒唐而诞生,母亲死于难产,在生下他后就死了。
据说是皇后看他可怜,将人抱养在身边,和太子成了最亲近的兄弟。
谁也没想到七皇子竟然会为了跟着太子南下偷溜出宫,最后还葬身荒野。皇帝大怒,下令彻查,不仅要找到太子,还要找到谋杀皇嗣的凶手。
随后有人查出此事是襄州知府与流匪贼寇勾结所致。这事被呈到御前时一同被呈上的便是那知府畏罪潜逃被流匪在半道劫杀死无全尸的消息。
安帝最终派遣了二皇子前往剿匪,历经三个月这事才勉强完结。
可太子的踪迹依然没人找到。
那时的他大概还在襄州和黔州之间的某处艰难求生吧。
贺成江叹了口气。
怀里忽然传出一声很轻的抽泣,他愣住了低下头。
微弱的红光将纪砚尘的脸照得模糊,有水光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浮现,他额头浮着薄汗,皱着眉很小声地难过。
像是怕被人现,他就连在睡梦里也哭得很安静,只偶尔才会抽噎一下,口中含糊地含着一个名字。
这次贺成江听清了,他在喊子规。
贺成江皱起眉,他本以为子规这个名字是假的,是纪砚尘隐瞒身世随口编造的,却不想真有这个人。
是谁?
贺成江忽然很想把纪砚尘叫醒,亲口听他解释这个名字的归属。
如果不说,他就吻他,吻到他不得不解释为止。
贺成江眼神暗沉,伸手抓住了纪砚尘的下颚,张口前却又停下了。
他看到一颗眼泪从纪砚尘的眼角滑落,落在他给他当枕头的手臂上,雪白的里衣被润湿一个小点。
好可怜。
贺成江心软了,他松开了手,听见纪砚尘可怜的低喃:“别留我一个人…带我…一起走吧。一个人…好冷……”
他哭得太可怜了,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惹人怜惜。
贺成江所有的气闷都烟消云散了,他伸手抚平他的内心,低头吻了吻,一路往下舔去他的眼泪,温柔诱哄:“别哭,阿砚。别难过,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我还在呢……”
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的纪砚尘听见了,脸上的悲伤渐渐消失了,恢复了平静与乖顺。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让贺成江觉得,如果能一直这么抱着他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贺成江还是没抱太久,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从纪砚尘的颈间挪出来,扶着他枕在枕头上,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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