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突然间,一个重物撞门的声音猛地响起,这声音奇大,近在咫尺,吓了我们一大跳,条件反射地就往回缩脖子,还没完全缩回去就看到屋子门口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身影重重地摔出门框,露出了半截侧躺在那儿,奄奄一息,面部被凌乱的头挡住,看不清样貌。
这家里果然有第三个女孩!
可是这个女孩看起来怎么那么不正常?这屋里还有没有别人,她一个人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小姐,你看!”
馥儿在耳边低呼一声,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再看过去,只见绿衣女孩眼皮缓缓上抬,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突然向我门的方向看过来,吓得我和馥儿立马缩了回去。
缩回来后我在想,那双约等于白内障的眼睛真的还能看到东西吗?
“呃!”屋子转角那边又出现了异样的声音,我实在没忍住,又探了过去。
绿衣女孩突然抽搐起来,嘴巴里吐出绿色的液体,我现在才现那女孩穿的哪是什么绿色衣服,而是被她吐出来的液体染绿的!
跟着那液体一块儿从嘴里出来的还有一条条黢黑的肉虫子,见到虫子的瞬间,我几乎本能就反胃干呕,馥儿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皱眉直摇头。
对啊,千万不能出声音,我们不知道屋子里还有没有人,如果惊动了里面的人会怎么样。
我已经恶心到极点了,那些虫子大概有五六条,跟蚂蝗差不多大,满身眼睛,从女孩的嘴里爬出来以后就直直地往屋里窜,像是得到了什么召唤。
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动静,那女孩身子一动,就被一股力量给拖回了屋子里,在她头部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前,她仿佛是真的看到了我们,那眼里短暂的讶异之后,突然潺潺地流下了泪水。
屋子的门扇也有了动静,那关门人露出的一节蓝色衣摆,是府里那些统一劲装的杀手。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是谁,难道我听到的哭声就是她出来的吗?
不行,我脑瓜子疼,我对馥儿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就往屋子后面的灌木方向绕,还没挪动一步,就瞥见念北居方向大步流星走来一人,仔细一看,此人虽然露出的部分面容苍白,但身形依然挺拔,步伐仍然有力,这人,不是荒婪又是谁?
他明明重伤初愈,应该在房间休息,这屋里的东西竟然能让他拖着重伤的身体来处理。
屋子里有人说话:“总管大人,这批乌蛊质量虽上乘,却重创蛊奴肺腑,一个蛊奴尚且如此,十个八个,也无例外,难以大量培育,如今公子外出,是否继续,还望总管大人示下。”
“继续。”
荒婪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屋子里兀地响起女孩沙哑至极的声音。
“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
“我们宁死也…不…想受如此…如此折磨…”
求死的声音此起彼伏,原来里面不止一个女孩。
“她们想死,谈何容易。而你,公子令,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也是荒婪的声音,做出这种病丧事情的人是他!不,还有花清流,他说“公子令”…,他们真是一次次刷新我的三观啊!
不止一个人,却只要她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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