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紧接着,她条件反射般挥开了江以安的手,眉毛也立刻皱起来,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
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江以安刚刚的神情跟动作,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能是在里面待了太久把脑子给待坏了吧,哪天一定要拉着他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以及她觉得自己都是成年人了,江以安不能再这么堂而皇之地进自己的卧室不打声招呼。
虽然是亲哥,也要约法三章才好。
但是看着江以安的眼神不善,江贺宁不自在地又拉了拉衣服,该怎么解释这个吻痕呢,不然说是蚊子咬的好了……
江以安看着自己那只被陡然挥开的手,又看着江贺宁耳朵后的粉红蔓延至脸颊一侧,几乎就能印证自己的猜想。
他垂下眼帘,不让她看到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怎么,哥哥碰一下都不行了?”漫不经心的语气,嘴角依旧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他身上刚刚的那种怒意倏忽褪去,但是另一种更加诡异的感觉席卷而来。
江贺宁觉得,这不像是江以安能说出来的话。
她想求和的心情完全散去,脸上也冷淡下来,在江以安恢复正常之前,她觉得自己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
于是也不管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径直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着。
什么书反正是不知道,江贺宁满脑子都是想让他赶快出去,显而易见的,她觉得江以安在这里让房间的氛围更加压抑了。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江以安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贱嗖嗖的,也基本不会跟她用这样的态度说话,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很像在审犯人,江贺宁想。
但是江以安非但没有出去,而是更加靠近了,近到江贺宁觉得自己再装作视而不见,就显得非常刻意。
她合上书,对上江以安的眼睛。
他脸上的那点笑意完全褪去,眼神冷得像是江园里还没有融化的雪。
江贺宁觉得江以安应该是生气了,但是他又不像以前那样直接说出来,自己就算想解释也不知道力气往哪处使,只能寄希望于他快点恢复正常。
“你们展到什么地步了?”
江以安问,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手放在床边,还保留着刚刚的触感,他又摩挲了一下指腹。
江贺宁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觉得一切都比她预想得快更多,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后面推着她,每每想要把头埋在沙子里当鸵鸟,那只手就会把自己揪出来逼迫她向前走。
她看着哥哥,捉摸不透他的眼神。
“他求婚了。”
一咬牙,这四个字脱口而出,江贺宁的手攥紧了书,心想豁出去了。
反正早晚都要坦白,择日不如撞日。
“呵。”
她听见江以安冷笑一声。
“你答应了?”
他问。
江贺宁的指甲都快把自己掐出血来了,她觉得自己心慌,心跳快到几乎破膛而出,江以安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江贺宁你好样的。
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答应了。”
脑袋嗡嗡的,江贺宁觉得自己远比想象中懦弱,哥哥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
但是江以安什么也没说。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给江贺宁留下了可以呼吸的空间,但是江贺宁觉得他静静坐在那里,目光几乎能把自己穿透。
江以安就这么沉默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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