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它,它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
小夭点头,口中念念有词,“有其主,必有其鸟。”
相柳轻弹小夭额头,“欠收拾。”
小夭又想起了她那只肥肥的玄鸟,“那圆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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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两只鸟换着骑,一只送信也行,都随你。”
小夭高兴极了,有了这只鸾鸟,她往来五神山和清水镇就方便多了,给相柳送信也不用托暗卫去办了。小夭抱着相柳在他唇上吻了又吻,又想起问他,“你从哪抓的这鸟?”
相柳不答。
“三危山?”小夭猜测,也只有那里才有鸾鸟。
“是。”见小夭猜到,相柳点头承认。
“那比玉山还远上许多呢!”小夭惊呼,看着相柳,“你两日往返,还要抓鸟,岂不是日夜不歇?”
“怕你担心。”相柳像做错事的孩子。
“傻瓜!”小夭心疼极了,扯开衣领,“吸点血补补。”
相柳轻笑起来,手指摩挲着小夭的脖颈,“不累。”
“怎么会不累,这鸾鸟哪有那么好抓,你为了我,”小夭鼻子酸,“我要去轩辕,你很担心,对吗?”
相柳点头,轩辕山上一窝豺狼虎豹,他怎么会不担心。可他还是淡淡一笑,“防风邶会去陪着你。”
“相柳,”小夭声音柔柔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的事已经够多了,我还这样拖累你,让你操心,我真是,真是…”小夭想打自己,却没法下手,相柳会跟着一起疼。
“说什么傻话,我心甘情愿的。我愿意守着你。”相柳的声音就像温柔的海浪,拍打在小夭的心上。
小夭忍住泪,摸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这两天都没吃东西,带你去吃饭。”
相柳吻住小夭,低低地说,“我走之前吃得很饱,现在是有点饿了。”
“不是吃我。”
“可我就想吃你。”
“晚上。”小夭态度很强硬,嘟着嘴,“现在先去吃饭。饱暖才能思淫欲。”
“都听夫人的。”
小夭也学着相柳的样子,大手一挥,青鸾直上云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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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带着小夭回了军营,简单吃了一餐饭。掌灯时分,相柳议事回来,抱着小夭,默默地看她写书。小夭回头吻上相柳的脸颊,“怎么了?”
相柳轻轻摇头,“就想抱着你。”
小夭放下笔,吻住相柳的脸颊不放开。相柳笑起来,摸摸小夭的顶,手指滑落,轻轻地揉捏小夭的耳朵,小夭觉得痒,娇笑起来,“相柳,你做什么?”
相柳没有给她太多说话的机会,热烈地吻上小夭的唇,手指伸进她耳后的头里,贪婪地吸吮,揉搓,想要把小夭揉进自己身体里。
小夭热情地迎合他。
相柳抱起小夭,耳朵贴在她的心口,像是在仔细聆听她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活泼有力,跟自己同频的心跳。小夭轻轻叫了一声,“相柳。”
没有回应。相柳抱着她躺到榻上,小夭又叫了一声,“相柳。”
仍然没有回应。相柳俯身吻上小夭的唇,他的动作蛮横有力,不能说是吻,更像是撕咬,或者说,是蛇用锐利的牙齿咬住猎物。
小夭没有挣扎。
就在相柳抬手,想用妖力让小夭昏睡的时刻,小夭忽然睁眼,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相柳那双晶莹的瞳仁。相柳停住了动作。
小夭推开相柳,撑着身子坐起来,“相柳!”
相柳颓然地坐在榻边,“嗯。”
“到底生了什么?你想去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小夭声音不大,她没有生气,没有质问,只是满满的忧虑和担心。她是个聪明的女子,相柳今晚太过反常,她从相柳抱着她不说话时就察觉了,可相柳不说,她就可以不问。但他又想用妖术让自己昏睡,消除她的记忆,她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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