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又保存了他完好的面目,甚至头发也替他重新梳过,此人应当是与他相熟之人。”
司若似是觉得说累了,顿了顿,喝了口茶,方才继续道,“一般来说,相熟者杀人后,会不敢面对死者的目光,将死者面目毁尸灭迹。但这个凶手在杀了人后,却将死者头发梳好,我怀疑他对此有愧疚之心,或是对死者有所敬重,这其实很奇怪。因为死者面上两刀很深,却是凶手在其生前所致,死后居然完全没有对他面貌进行破坏。”
司若沉浸在工作上时,眼睛特别的亮,叫人看得移不开眼去。沈灼怀听着司若的话,心绪却一分为二,飘到了天边。
直到司若说完,看向他,沈灼怀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司公子不愧是我选中的仵作。”
司若立刻:盯。
此处表示的是“你可真好意思”。
沈灼怀咳嗽两声,说:“后面那个熟人作案的猜测我很认同。但其实我是想着问问司公子,对这尸体的身份,有没有什么怀疑来着的。”
“他穿着下人的衣服,却不像个下人……”司若想了想,说。
“怎么说?”沈灼怀立刻坐直了,好奇道。
“当时验尸的时候,尸体身上穿着一身粗麻布衣服,这分明是下人穿的衣物。”司若微微蹙眉,“但是,尸体的手指上没有半点粗茧,一个做下人的人,手上怎会没有半点干过活的痕迹呢?而且我褪去他衣物后有发现,他完好的皮肤有被粗布磨伤的痕迹。”
“这痕迹是死前伤还是死后伤?”沈灼怀追问。
“奇怪就奇怪在,是死前伤……”司若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语气带着疑惑,“这个人给我的整体感觉分明是个富家子弟,但他却主动穿上了下人的衣裳,然后被人虐杀在这间客栈的某个房间里,又被抛尸隔壁。”
沈灼怀想了想,干脆重新掀起床榻,露出那尸体。
沈灼怀端详片刻,开口:“司若,你看这粗麻布衣上的纹路,像不像某种家徽?”
司若先前验尸时便看到了这青白二色的花纹,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书生出身,不像沈灼怀对此有这么高的敏感度,便只以为那是普通纹样。经沈灼怀一说,司若才发觉,那弯弯绕绕的纹路,似乎真的与沈灼怀家徽那种风格,有这么几分相像。
“像是个……”司若低头细细看了看,“邓字。”
“这便好办多了。”沈灼怀拍拍手,“殷宝的买卖左右不过在泽川府、陪都一带做,能来买官,能承受的起这高昂出场费的,至少也是附近乡绅。邓姓也不是个大姓,之后一查便也就清楚了。”
说着去放下了床榻,语气里有几分轻松:“总算不用与尸体共枕而眠了。”
“与尸体共枕而眠的明明是我才是!”司若没好气地说。
“你打算怎么查?”司若有些好奇,“这泽川和陪都可不是你毗陵,能叫人们都听从与你。”
沈灼怀朝他眨眨眼,笑道:“听从?不比不必。这不是还有殷宝殷大人嘛。”他笑眯眯地看着司若,司若却偏偏能从他笑容里看出些阴险来。
想到了什么,司若说:“你没打算告诉殷宝,卖官是要株连九族的。”用的是很笃定的语气。
沈灼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帕子,慢条斯地擦着手:“他可是太元年间的老前辈了,这些旧事,我以为他比我们清楚呢。”
司若道:“沈明之,你可真不是个好人。”
通常司若叫沈灼怀“沈明之”时,都是在他生气的时候,但这次,沈灼怀却从司若话中,听出几分暗含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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