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司若回答的同时,一道真正的惊雷乍响,猛烈的雷声几乎瞬间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蔺慈仪只能看到司若一动一动的唇,却怎么都听不到、也解不了司若到底说了什么。
但司若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蔺慈仪被带走了。
而后大雨倾盆。
冲刷过泥土的雨水味道被风裹挟着卷进殿中,带来一点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人、包括皇帝都下意识地望向那狂风带来的骤雨。
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雷雨。
几下闪电划破天光,而后雷鸣再起。
天色渐白。
混乱殿堂里,只有沈灼怀看清了司若的话。
他说:“因为我会和他一起死。”
……
蔺慈仪小看了御医们,即使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吐露解药的配方,御医们还是从那一小瓶解药里寻到了吴延寿一生未得的答案——他只缺一味人的心头血。
就如同雪眉春那般。
经过同源探寻,他们也找到了相对较为合适的、没有这样血腥的替代品,只是效果没有那样立竿见影。
京城好像一瞬之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无患所彻底地不见了踪影,好像在更夫老杨见证的那个早晨之后,一切重回以往。
司若这些日子里依旧不算得清闲,每日早晨,他都得提着行囊走街串巷,到京中的惠民药局中去为还有病症的百姓诊疗。
天色有些阴郁,眼看着似乎要下雨了。
司若提着药箱,脚步匆匆,却被聚集的人群吸引住。
不为别的,只为了最里头,茶馆墙上那张刚张贴上去的布告。
“大人,这上头说的是什么啊?”他身边一个老头问道,“好久没有贴布告了,不是又出事了吧?”
司若扫了上头的字样一眼,垂眸笑笑:“没事,你们放心。”
他说:“官府只是说,在京中投毒的罪魁祸首已经在狱中自刎了,以后再也不会出事了,让大家安心。”
周围百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豆大的雨点突然落了下来,司若抬头一看,又下雨了。果然是春天,这天气说变就变。
他并未带雨具出门,怕淋湿了衣裳,只好赶忙一只手提起行囊,另一只手挡着额前,匆匆往家那处跑。
“哎——”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个人。
“不好意思——”司若的药箱被撞掉了,他正要蹲下身子捡起,却忽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替他拾起了行囊。
而他的头顶,也被一把红伞遮住。
沈灼怀朝他笑了笑,说:“真巧。”
司若也笑了:“真巧。”
春日熹微,他们撑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作者有话说:
到今天,這個故事終於可以說一聲“已完結”。很對不起大家,因為我個人能力不足,導致小沈和小司的故事被拖了這麽久,反復改來改去。從前我聽講,筆下的人物會生出靈魂,長出枝椏,逃脫執筆人的掌心,對於這個說法,其實我是有一點不屑一顧的。但我在寫小沈和小司的途中,這痛苦而又綿長的一年中,我似乎終於體會了這句話的份量,因為他們在我的記錄裏已經是那樣的活生生,我不敢下筆,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我依舊喜歡這個結局的落點——他們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在雨中再見,此後人生坦蕩。這應該是我能給小沈和小司最大的祝福了。另外,我給小沈和小司約了一些畫,可能過段時間會發到我的wb上,感興趣的讀者朋友們可以來看一看呀。順頌冬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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