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年,科场舞弊的阴云笼罩江南。放榜之日,上榜者多是不学无术的权贵子弟,寒窗苦读之士纷纷落榜,舆论哗然,考生们怒不可遏,聚集街头,高呼“还我公道”,向官府讨要说法,质疑科考结果。
消息传入紫禁城,康熙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科举乃国之根本,怎容这般玷污!”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大臣们战战兢兢,弹劾奏章如雪片般呈上,矛头直指两江总督噶礼,称其在科考中大肆贪墨,操纵结果。
朝堂之上阴霾笼罩,诸臣噤若寒蝉。此时,太子身姿挺拔,面容沉稳,上前一步拱手奏道:“皇阿玛,此事事关重大,儿臣举荐四弟前往彻查此案。四弟为人刚正,行事果敢,素日里对朝事兢兢业业,且不结党营私,必能秉持公正,还科考一片清明。”
康熙闻奏,目光如炬,审视太子片刻,微微点头:“既如此,传朕旨意,老四即刻奔赴江南,务必查个水落石出,不得有误!”
胤禛领旨,跪地谢恩,抬眼间与太子目光交汇,彼此心领神会。太子眼中透着期许,似有深意,胤禛则微微颔,不露声色。
胤禛寻到若曦,拉着她的手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轻轻唤道:“若曦。”
“四爷,是要即刻启程吗?”
胤禛执起她的手,触手冰凉,他眉头紧蹙:“我要奉旨去江南彻查科考舞弊一案,此去不知多久,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若曦握紧他的手,摇头道:“四爷不必忧心我,这是大事,关乎朝堂清明、士子希望,你当全力以赴。”
胤禛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她的顶:“我怕我走后,你受委屈。答应我,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冲动行事,皇阿玛给十三派了差事,他会在京中,有事寻他。”
若曦靠在他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哽咽着应下:“四爷,你也要平安归来。”
“等我回来。”
胤禛松开她,大步离去。
胤禛领了康熙旨意,快马加鞭赶赴江南,一路上风餐露宿,未曾有丝毫懈怠。
抵达江南后,面对错综复杂的局势、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胤禛毫无惧色。那些妄图以权势、金钱来威逼利诱他的,皆被他冷面以对,暗中使绊子、耍阴谋的,也一一被他识破。
胤禛雷厉风行,先是拘禁了诸多涉事的考官,从他们的口中撬出关键证词,又顺着线索抽丝剥茧,将两江总督噶礼贪墨舞弊的铁证一一找出。
胤禛惊奇的现居然是胤禟在搅弄风云,胤禛也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还江南士子一个公道,还科举一个清正廉明。
最终,在胤禛的铁腕手段之下,舞弊案水落石出,涉案官员皆得到了应有的惩处,江南士林一片赞誉,消息传回京城,康熙亦是龙颜大悦。
胤禛回朝复命,康熙看着眼前这个不辱使命的儿子,眼中满是赞赏,当下便高声问道:“老四,此次你办差得力,朕定要赏你,你想要何物,尽可说来。”
胤禛闻听此言,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语气沉稳却又透着一丝坚定地回道:“皇阿玛,儿臣想求个恩典,儿臣恳请皇阿玛允准,嫡福晋让儿子自己选。”
康熙微微一怔,疑惑道:“这是为何?立嫡福晋关乎子嗣传承、府邸安稳,向来不可儿戏,你且说说缘由。”
胤禛深吸一口气,再次叩,而后抬起头,目光中毫不闪躲地说道:“皇阿玛,儿臣心有所属,儿臣想求心爱的女子为嫡福晋,若不能得她,儿臣不愿另娶他人。”
康熙来了兴致,身子微微前倾,问道:“哦?是哪家的女儿,竟能让你如此倾心,说来朕听听。”
胤禛咬了咬牙,直白地回道:“皇阿玛,是若曦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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