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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摇头:“身为别人家的丈夫,你做了什么让其他女人恨你?”
对着陈南,周津塬的语气恭敬了点。他垂着眼睛:“妈。”但也不多解释。
陈南的余光看到女儿把餐具一扔。
赵想容脸皮够厚,但她的心理素质比在座的几个人差远了。至今听到苏昕这名字,她都会想到那一张楚楚可怜又充满风情的脸。这让她又烦躁又想发邪火。
陈南看出来,在旁边对女儿平静地说:“你想与周津塬重新和好,那女人的名字和他做的事,都会一辈子跟着你。你如果连这一页都翻不过去,以后该怎么办?”
话音未落,周津塬伸出手,搭在赵想容坐的高椅背上:“岳父岳母想怎么处置我,一句话的事。但是容容目前什么都没有答应我,不用把应该给我的压力,再加到她身上。”
陈南发现周津塬不太爱说话,但说起话的词还一套套的。“我女儿没答应你,你今晚来我家目的是什么?是周家想来借钱?数额不多的话,我让奉阳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
一桌人,除了赵想容依旧低头盯着她眼前的盘子,剩下三双眼睛,或嘲讽或冷然或严肃地看着他。
周津塬其实很有耐心,他不太在乎被为难。但是,他也不想当众昭然自己的情感,这种行为就只像没见过世面的水货,难得但也难看。他也有点拉不下脸。
僵持时,赵想容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她那双眸子不像周津塬那般寒冷干净,眼瞳转到眼尾,一勾之间,非常有风情。
周津塬心头跳了下,有不祥的预感,就听她说:“周津塬,你也听到我妈说的话,赵家人做事不能吃亏,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想复婚,我也得和苏昕上一次床。”
所谓一炮解恩怨,赵想容想,就不如让苏昕也陪她上床一次,等那时候,她可能不再讨厌苏昕,甚至可能会理解苏昕的独特之处在哪里。
周津塬一窒,他把手臂移开。
“你敢!赵想容!你现在又要无法无天了吗?”陈南的脸没有周津塬那么难看,但也没周津塬那么镇定,她被古怪的女儿气得心脏病都发了,怒说,“我上次是这么跟你交代的吗?我的话是这个意思吗,你,你这个……”她看女儿那张倔强美丽的表情,气得发抖。
只有赵父不跟女儿置气,直接跟周津塬下逐客令:“你走吧。”
赵奉阳讽刺地低下眸子,他看得明白,赵想容表面在胡搅蛮缠,但是她总替周津塬解围。
果然,赵想容又懒洋洋地出声阻止:“大家一起吃个饭,谁都别激动。再说,周津塬今晚也是来找大哥的。”
赵奉阳这才皱起眉,找他?
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陈南知道,赵想容还没答应周津塬的复婚,松一口气。周津塬则对他们的为难有问必答,不敢再摆任何架子。席间人各怀心思,但没人敢主动跟赵想容说话。
每个人,脑海里都会冒起阴暗且稀奇的念头,但权衡利弊后不一定会做。每个人都相信,赵想容是敢说更敢做的类型。她的父母,兄弟和她前夫都算是吃过不少苦头。
几个佣人在车库里,找到那头黄猫,捉到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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