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那幽怨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大叫:“都说我不认识你,拜托!大男人干脆点,不要婆婆妈妈!”这小棠年纪小小就跟着这么个小男生鬼混,看来也得负上相当的责任。不过现在这小女孩的身体是我在用,过去的风流史麻烦事就请快刀斩乱麻,让我随风而去,随风而去吧!
那个小男生听我这么说,像是片叶子一样发起抖来,那种颤抖通过布袍子传到我身上,令到我忍不住也想发抖了。
我无奈的转头。
然而牵着我袍角的那个人,此刻已经丢下了抱着的稻草,仅穿着一件单衣的他那么瘦弱那么苍白,像是一片枯叶似的在寒风中颤抖。他紧紧咬着下唇,凝视我的眼神满是悲痛和绝望,惨白的颜色,让人疑心他下一秒钟就会完全褪变成透明的幽灵,在空气中融化成泡沫。
看着这么绝望的人,我一时无法再说些什么。
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种想哭的感觉。就像是极度郁闷时,迎着风疯狂的奔跑,憋着一口气,直到自己无法呼吸才停止,但释放的那一刹那,急促涌入胸口的空气,却令人从头到脚彻底感受到酸楚的情绪。
这时,他缓缓松开牙齿,下唇一排惨白的牙印,慢慢的,一点点渗出血来。
“小棠,你都不记得了?”他惨然笑道:“我是你的大哥啊。”
是亲兄妹,那就……算是没问题吧。
我看着破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缩了缩脖子。虽然外面的温度并没有我所认识的雪天温度这么低,但就算我狠心把唯一一件袍子穿走了,到了外面一个人闯荡也不见得会遇上好事。
蹙回来,拉着少年冰凉的手,怯怯的笑:“哥!”
少年浑身猛的一震,盯着我猛看,脸上神色惊疑不定。
我连忙又喊了声哥,说道:“小棠我发烧烧坏了脑子,差点连哥都不认得了。不过说起来,好像逃出来前发生的事情都忘掉了,幸亏哥你还在我身边,可以详细告诉我知道。”
少年被我甜甜的两声“哥”吓的连打了两个寒颤,我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露天放牧的羊儿骤然遇寒那种抖颤,黑黑的眼珠无辜而受伤,看得我心里无比挫败。虽然平生没有喊过人哥哥,但也犯不着这样儿吧!
不过打完冷战后他似乎松了口气:“原来小棠你是一时记不起来了,也难怪,你以前从来不喊我哥哥,你只是……”他猛的住口,眼神有点忧伤,像是觉得冷,伸出手臂抱着自己。
我连忙冲上前去,张开自己的袍子,把他也裹在袍子里面。不得不说,肌肤接触带来的温暖是世上任何衣物都不能给予。尽管只是肩膀挨在他胸口,但袍子里面的温度显然因为增加了一人的体温而暖和了几倍。挨得这么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升起的两朵红晕,以及脸部线条不自觉的放松,我趁热打铁:“哥,那我以前喊你什么?”
他微合的眼睑像蝴蝶翅膀一样簌簌抖动,到了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淡淡说:“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话,也……再没有叫我一声。”
我在这个世界里面的名字是雪棠,没有姓,所以我随着母亲进入梓城皇家绸缎庄静府时,所有人,看着我的目光都很异样。静府的人普遍认为,跟着一个病恹恹的中年美妇进入静家的七岁小女孩,多半就是当家静玄岳的私生女,因为身份得不到老爷的承认,所以连最重要的姓氏都没有。
静玄岳跟这两母女保持着奇怪的关系,每晚都在安排给美妇的院落中流连,为了她们疏于管理绸缎庄的业务,即使绸缎庄的生意因为受到同行恶意竞争,失去了当年贡御的资格也不在乎。庄主对美妇的宠爱超过了任何一房妻妾,然而却迟迟没有给予她们应有的名分。
两母女进府后四年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夜,静玄岳多年缠绵的旧疾发作,撒手尘寰,也让各房妻妾大大的松了口气,因为老爷去的太急,根本还没有来得及为这两母女作出什么安排,接下来,就轮到她们做主为两人作出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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