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把江秋月骂了一万遍,恨不得江秋月立马去死,明面上却无可奈何,只能生闷气。
江秋月看两小孩吃得差不多,才抓起一个地瓜,准备下桌。
“老大媳妇。”
林富贵突然开口,“你现在想怎么样?”
他活了那么多年,江秋月有了转变,肯定是有原因的。
钱丽在一旁看热闹,心想江秋月死定了,公公平常不骂人,但一开口,一定是生气了。
“爸你怎么这样问呢?”江秋月早就做好准备,王春花是个没脑子的,林富贵却没那么好糊弄,“今天摔那一跤,疼得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想到北北和南南以后没了妈,要被后妈虐待,我拼着一口气都要活过来。”
她说话时,两小孩眼眶已经红了,林北北小嘴抿得紧紧的,林南南随时都能哭出来。
“醒来后,我想着不能再辛苦了,大柱每个月寄生活费回来,也是为了让我们母子三人不吃苦。我得好好养着自己才行,不然谁来照顾两个孩子?”
林富贵看着江秋月,试图在江秋月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发现。
“还有,说句寒心的话,我对妈和二弟真的很失望。”
江秋月抬手假装擦眼泪,“前几日我听到妈和二弟他们说,我是你们林家的奴隶,家里的活都该我来干,累死我也是我活该。妈说从没把我当做儿媳妇,二弟也说我和大柱是外人,本来就是不是林家血脉。”
这些话,是原主听到的。原主确实伤心了,但她觉得自己做不够,才没让王春花等人满意,反而自我反省起来。
这话一出,林富贵脸瞬间黑了。
他没想到,这些话被江秋月听了去。
江秋月叹着气起身,非常失望,“爸,我知道你们偏心,但我为家里干了那么多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能说我是你们林家奴隶呢,太让我难受了!”
“今日你问了我,我实话实说了,往后家里的活,我不会再干。我只负责照顾北北南南,其他人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做!”
拉着两个孩子出了门,江秋月立马笑了起来。
而屋里的林富贵瞪着钱丽,“你婆婆真说了这种话?”
钱丽缩着脑袋点点头,“差……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混账东西!”
林富贵拍桌骂人,“你们是脑子坏了吗?”
奴隶是旧社会用的词,真是一群蠢货。有江秋月在,家里的活有人干,每个月上交生活费,还会下地挣工分,能替家里省下多少事。
他早就交代过,嘴巴得把门,不然哪天祸从口出都不知道。
林大宝吓得哇哇大哭,钱丽也被吓到了,抱着儿子小声道,“爸,这事不怪我们啊,我们不知道江秋月在门外。”
她很奇怪,婆婆没少骂江秋月,怎么这次江秋月就生气了?
“脑子里进浆糊的蠢货,门口有没有人都不知道,滚出去!”
对着大孙子,林富贵都没了好脾气。前几年闹饥荒,村里甚至饿死过人,只有他家每个人都好好的,不是他有多大本事,而是仰仗大儿子的功劳,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
如果江秋月给大儿子写信说不满,大儿子不寄钱了怎么办?
林富贵越想越坐不住,在他一筹莫展时,两个儿子和他媳妇回来了。
王春花撞断门牙,在卫生所上了消炎药,回到家便要找江秋月麻烦,“人呢?让江秋月给我滚出来!”
“你闭嘴吧!”林富贵本就在气王春花乱说话,看她又要闹事,大声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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