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我知道了。你先和娜塔莉,将ethz的其他学者搞定吧。沃斯教授那边,我再想办法,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咱们也不强迫人家。”
“我明白了。”
“对了,今晚,我就不去娜塔莉的郊外酒庄了,范诗诗没去过,你们带她去住几晚吧。”
“哦,好。”
司迎迎怔了怔,旋即如此回应道。
又聊了一阵,挂断电话,司迎迎便开始寻找范诗诗的身影,最终在ethz操场旁的一棵法兰西梧桐树下,她找到了坐在地上,背靠树干,正欣赏着校园风景的范诗诗。
“诗诗,你在干嘛呢?”
“可能过几要回国了,我在这里回忆一下以前的时光,真是舍不得啊,在这里学习和生活快七年了。”
“你不打算留在苏黎世?其实这边也有研究院的。”
“不了。”范诗诗摇了摇头,眸中带光道,“还是祖国好,我出来读研读博,当初想的是有朝一日,回去建设祖国的大好河山,为咱们的计算机科学添一把火。奈何我的学术水平实在太菜,当个访问学者,都没有取得什么成绩。”
“呃……”
司迎迎美眸看着她,却是也没有安慰。因为诗诗的学术水平,在才云集的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确是不够看呢。
“不过也没关系,陈羽和鼐棠都那么厉害,一定可以将奶糖网络做成一家伟大的互联网公司。平日里我能够给他们做做助手啊,出一点自己的力啊,也是一份贡献嘛。”
“诗诗,这段时间,陈羽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知道,让我帮他劝一劝鼐棠,跟他一起回国嘛,放心吧,交给我好了。今晚我就回去,跟鼐棠促膝长谈!”
“这倒不用……陈羽只是希望,这几你就别回去了,他能搞定鼐棠的。”
“啊?他又不需要我了?”范诗诗睁大了眼睛,“不是,那我这几住哪里啊?”
“德文希尔家族的酒庄别墅。”司迎迎笑着道,“顺便,我带你去看看奶糖网络的海外总部,你就会知道,陈羽要做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还要伟大!”
“比我想象中,还要伟大?”范诗诗眨了眨眼睛,满是不解。
……
冬季的苏黎世白昼时间很短,不到七点,这座城市就已经华灯初上,霓虹灯光映照着街道和古老的欧式建筑群,莱昂哈德221b的别墅里,夏鼐棠在书卷气息十足的书房里,按下了文档的保存键,然后伸个懒腰,舒展娇躯,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自卖自夸道:“宝宝,你妈妈可真厉害!”她笑眯着眼睛,昔日的冷然傲娇如今已经被母爱和温婉替代。
关上电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书桌上的纸质文献,夏鼐棠出了书房,刚打开门,她就见到陈羽正站在二楼的长廊,双手搭在栏杆上,与人通着电话。
“不是吧,捐款都不要?我的条件不过分啊,那老头未免也太决绝了一点吧。”
“还继不继续捐款?他都不答应咱们的条件,还捐个毛线啊!挖了他们大学那么多人?这是市场行为!懂吗?”
“另外,如果沃斯教授实在不愿意加入咱们科研院,我们也就只能放弃他了。过几,我要去一趟伦敦,沃斯这边,你们再试着攻略一下吧……”
陈羽跟娜塔莉交代了一番任务,然后挂断电话,转过身,就看见站在书房门口的夏鼐棠。
“偷听我打电话?”
“我是光明正大!”
“行行行,你怀孕了,你得都对。”陈羽笑了笑,根本不可能和这位孕妇争论,“饿了吗?下楼吃饭吧,粤系菜,家乡的味道。”
“哦。”
俩人下到一楼,夏鼐棠来到餐桌坐下,陈羽从厨房里将饭菜端上桌,白切鸡、烧鹅、蜜汁叉烧……今晚的菜肴都是夏鼐棠儿时在粤省的记忆味道。
“多吃点。现在怀孕了,你和宝宝都需要营养。”
“嗯。”
“奶糖,你最近有什么想吃的,我都做给你吃。”
“不知道。”
“那行吧,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自行决定了,反正不会饿着你们娘俩。”
“…………”
夏鼐棠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咬了一口蜜汁叉烧,自家男人做的菜,果真是很正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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